到那时,云州太学曾向御学求助的事不可能兜住。
对礼寺来,两头都拴在这一处。礼寺正卿分外头大,按理吴凌秋回不回云州,是陛下的事、学术界的事、元各州的事、金石大商的事,现在怎就跟这个“礼”字纠缠不休了呢?
这礼寺正卿自是无比通透之人,眼下最棘手的是,你还不能直接呈报陛下放吴凌秋回去,那陛下肯定会问,是谁不让吴凌秋回去?
这件事私底下各出奇招拉拢吴凌秋,但云州从未上奏要让他回去,圣上未必知极详,但近来大都的动静他不可能一无所知。王侯大公皆有此心,问题便在于这个“皆”字。
礼寺要是直接点名让吴凌秋回去,岂不是把自己置于风口浪尖?云州倒是风光了,自己这一屁股屎谁来给擦。
思来想去,这礼寺正卿想到了一个短期之内没有比这更好的路子,既然宗旨就是不出风头,那就把所有风头递给陛下,最多落个礼寺做事无细总,总比招来万千虎狼强。
于是乎,礼寺把近来云州州府、云州太学所呈来与廊有关的所有呈报,不做整理、不加分析,一股脑儿全堆给了皇帝陛下。
皇帝陛下粗略一看便知此间要意,让吴凌秋回去才能解云州之急,对着礼寺正卿劈头盖脸一统数落,但是越数落正卿越心宽,总算是不用自己太多了。
“九州廊为大,云州牧邢宽可量一州之力、遣九州才士,廊必须如期入太庙,此间不容有失!”
一道圣旨下到了云州。
接旨的邢宽满脸褶子,皇帝陛下全无指向,千道万,还是得让云州请命啊!
吴凌秋这名字,皇帝陛下居然也不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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