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牧心中暗忖,石廷楼的话听上去很在理,还透着一副走出闯荡的志气。可要知道,在抚仙镇做一霸乃是经营多年的场子,毫不夸张地,此三人在此作威作福,所有人都要看他们的眼色。不入流的随你们玩,但只要碰到好东西,他们必要过过手。
若是真有打拼九州的志向,谁会从抚仙镇发迹?这个地方以物易物下闻名,但同时坑蒙拐骗也是无出其右。经商最重名,出去之后只要人们听到抚仙镇的三大场主,货想遍走那是痴人梦。
但他还是要出去,这就让季牧不得不想想花婆、季虹这些人了,石廷楼是花婆培养出来,这虽然有着自己的场子,但谁也不知道,酣月楼的东西与花姑庄是如何一个划分法。
季虹是花婆的亲孙子,酣月楼手里的,花婆不动心,季虹也要动手。酣月楼这张大饼,被季虹东咬一口、西夹一块,流的可都是石廷楼的血。
想通这些,也就明白他为什么要找自己了。
“石楼主是想把货带出抚仙镇,从此不做这以物易物的买卖了?”
石廷楼点头道:“出是一定要出去,但怎么出去哪里,真是要多多仰仗季头家了。我和于大魁打了多年,其实对这一行都有倦意,以物易物赚翻其实不过是抚仙镇蛊惑外面的法子。起来,抚仙镇终究成不了一个独立的交易场,它与九州商界的风向密不可分。”
“一位书法名家去世,某些字画就要炒上一段时间,雍州哪块烟田大旱,相应的烟草就会价值高涨,当下的金鳞玉煌胆石也是这个道理。抚仙镇的货究竟价值几许,其实我和于大魁也不得其要,归根到底还是要把他转化成龟背,才能让人看到真正的收益。”
季牧道:“不知石楼主,想让季某如何相帮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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