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顺着荀攸所指望去,奇道:“此二人?方才上楼时遇见的?”
荀攸点零头。
“何以见得?”
“北军装束,上得这酒楼三楼,却身上无一丝酒气,显是不为喝酒而来,只为刺探城门防卫,如我所料不差,三楼西南角间内当有一壶未曾喝过的酒。”
萧远大笑道:“如此,我倒要验看一番。”
二人上得三楼去,却见西南门果有一间,桌上酒一壶,菜若干,补是被胡乱吃了不少,酒却是一滴未喝。”
“荀攸神算也,不过仅仅凭装束和酒气,公达何以算得?”
荀攸悠悠道:“那两人中,前日率部路过西门的北军将士中,有一人在列其间。”
“公达博闻强记,心思缜密,萧远佩服,佩服。”萧远道,“如此来,今晚放下鱼饵,不定明日便来咬钩了。”
荀攸轻抚短须道:“当是如此。”
是夜,南军全军屯长及以上军官把整个酒楼都包场,清走了为数不多的几桌客人。便在酒楼内豪饮敞吃。
同时,南军守卫于城头的军士到了午夜时分便全军下了城墙,只留少量岗哨,大队人马皆回营歇息。
南军营中传出消息来,南军首领,中郎将萧远将在下月完婚,近日又出城杀敌千余,子又赏了钱银,故先大宴军官三日,各营将士也皆有酒肉送入营郑
北军诸将士得了此消息,倒是个个愤愤不平,却也无可奈何。
……
第二日,酒楼对面巷内。
“大哥,消息确实!我有同乡在那陷阵营之中,今日见了还特地起此事,每人十个钱,一斤酒,一斤肉!”
“啧啧,这萧远还真舍得下本钱。”
“那是,听他要娶的是司徒大人之女。”
“且先不提此时,如此来,却是我们的大好机会啊。”
“是啊,大哥!我昨晚在此守了一夜,南军城墙上下的军士共约四五千人,昨日都只到子时便撤下来回营了,只留探哨!今晚便是最好时机啊!”
“急什么,将军那边尚未报知,还要想办法通知城外,哪有那么快,不是有三日吗?”
对面酒楼上,萧远对荀攸道:
“公达,我赌就在今日。”
“将军今日,那我便只能押明日了。”
荀攸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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