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许子将此人,放浪形骸,任性而为,素为家父所不喜。”
桥其又饮了一杯,继续说道:“光和元年,中常侍大长秋曹腾请父亲为其孙占卜,父亲算完之后,回家之后闭关,三日不进米水,出关后,便把占卜之词和我桥家当时小辈中最为出类拔萃的一并送去了曹家家塾,与其孙同学,竟是有交好攀附之意,此人便是我族弟桥瑁,诶,若不是此事,我桥家却哪里轮得到我来当这个家主。”
“曹腾之孙?不就是曹操嘛!?那占卜之词是怎么说的?”萧远急问道,“不过,桥瑁桥大人”
“偈语曰:天下将乱,非命世之才不能济也,能安之者,其在君乎!”桥瑁叹道:“时我桥家乃洛阳高门,竟要攀附一个宦官之孙,时人皆以之为笑谈,父亲大人却仍不为所动,言此乃天命所归。”
“后来,汝南许子将听了此事,竟然也出山北上,为曹操占了一卜,竟有与我父亲赌赛之意,他给的偈语是……”
“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是不是?”萧远抢答道。
“正是!此后我父亲便从此封甲收山,那许子将也把“月旦评”停了,竟从此销声匿迹于野。”
“此乃何意?”
“二人偈语,大有不同,许子将把偈语公布于世之后,便倒桥府来找我父亲,两人品茶论道,最后议定都将此卦作为毕生最后一卦,谁对谁错,要待后人评判了!”
听完故事,萧远砸吧了嘴巴暗叹道,玄学,都是玄学啊,两大神棍洛阳之巅大战三百回合的感觉。
“桥大人你刚才又为何说你给我占卜之后,便也要封甲了?”萧远突然想起此节,不禁奇道:“又没有别人给我算过。”
桥瑁饮了最后一杯酒,便摇摇晃晃站了起来,道:“你卦象太怪,吾又不小心贪多,却算的远了,我之余年能否看到,也是未知之数,故只能效仿父亲大人封甲以待其验,我若等不及,自会交代子孙去验,萧远你且回去,三日之后,你再来取占卜之偈语。”说罢便要往外走。
萧远哪里放心桥其一个人回家,慌忙起身扶了,走到楼下,想起还未付账,只好说道:“桥大人,买单了,钱包在哪里啊,不带这样的啊,装醉逃单啊。”
那伙计听了云里雾里,说道:“桥大人请客,哪里要自己付钱,明日里小的自会去门房处讨要,公子放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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