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看来你下了苦功啊,竟然劝动了这么多人为你造势!”
梁进感觉到一丝冷酷的目光袭来,他当然知道这是晋王已经在怀疑自己了。
“儿臣不敢,儿臣做事向来出自公心,从未劝说别人。父王若不信,可以派内卫司详查。”姬舜说得很硬气。
“谅你也不敢!”晋王冷哼一声,转向福源君和平陵君,“你们两个也听着,若寡人听到哪个王子敢勾结大臣,那么寡人定然饶不了他。”
“至少现在,还轮不到你们来当家作主。”
“儿臣不敢。”姬懿、姬森哪里听不出来这是一种警告啊。
借着教训儿子的威严,晋王接着对着臣下道,“引兵出塞一事,事关重大,不能半点马虎。”
“粮草、兵甲都要细细统计,待准备妥当之当,寡人会给年轻人机会的。”
他使了个眼色给梁进,后者很快会意,“今日朝会暂且到此为止,若有臣下其他事项,且等到明日单独上书。”
“老四和刘煜留下!”晋王坐在王位之上,居上临下地道。
群臣逐渐退去,就是晁鸿也随人流离开。
只有姬舜和刘煜依然跪在冷冷的地板之上,晋王更是冷冷地看着他们,他不说话,也意味着殿内无人敢说话。
就这样静静地过了差不多五分钟左右,刘煜只觉得自己的膝盖都有些生疼,不禁对于万恶的封建社会中的跪拜制度深恶痛绝。
“你们两人本事不小啊!别当寡人什么都不知道,刘煜你在民情会故意煽动学子,想的就是为你们所为吧?”晋王愤愤地骂道。
老实说,今天国学院那帮士子来敲响登闻鼓根本就是意外,无论是刘煜还是姬舜都没想到,也自觉没有这样的能力。
若说有这样能力的恐怕只有董夫子了,只是人家一开始就撇清了。
两个听着晋王的骂声,纵想反驳,却也觉得多说多错。不如还是保持沉默最好。
姬舜的心却沉到了谷底,他无论如何的慷慨激昂,无论讲多少的道理,无论立下多战功。
他的父亲在乎的还是权力,他要的是高高在上的权威,他定下的国策不容改变,这也是鹰骑兵权易手的原因。
姬舜失望了,但是他还做最后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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