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也爱喝茶啊,但不是什么茶都能随便喝的,你也切莫提醒我你与八爷的关系,八爷从小就亲贤,朝中哪位大臣喜欢什么他都知晓,算是替陛下赏你点什么,你平日里养马也算寂寞辛苦”。
这是在提醒我?这天下还是皇上的,八爷再怎么样也就是皇子,而且面前这位才是当朝太子,太子也早晚是要……
不待跪着的孙立安回答胤礽继续说道“我今日里也不是来问罪的,那是都察院的事,且问你昨日的马匹是你等的安排,还是礼部的人来重新调整的?”
“回禀陛下,臣原本是一切安排妥当的,但昨日礼部的王大人在狩猎之前有略作调整”孙立安连忙回道。
“哦?就是那个礼部外务司的王启之?他一个个区区正四品官员也能说换什么就换什么?”
“定了的章程说改就改?”
“是不是下次我要吃什么也要由他做主”
一波三连问,让孙立安知道今天真是的来者不善,不拿出点真货肯定是过不去了。不由得说。
“太子爷,他,他是三爷的门人,历来与三爷亲近”。
“殿下,您忘了去年年末,三爷娶了第6妃子,就是这位王启之的女儿,近段时间这王启之虽然掌管礼部外务司,但传言即将升任从三品礼部左侍郎”阿尔吉善在边上说到。
这是抱上大腿了吗?太仆寺八弟胤禩的人,礼部三弟胤祉的人,这件事是胤祉的安排?还是两人合伙一起想让我出丑?
话止于此,跪着的孙立志也知道自己今后肯定今天算是玩完了,这也算是出卖了领导,不说八爷会拿他怎么样,其余阿哥肯定也都不会接受他。
要知道都察院来人的时候,他是什么也没说,来的人也就是例行检查一下,自己的关系人家也知道,大家都心照不宣,他自己也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
岂不知太子会亲自过来,以前的太子可没有这样过啊,凡事都是等人来禀报,真是出乎意料,也正因为这一意外之举,让孙立志步入了万丈深渊。
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不然今后的,不,自己就没有今后了。
“你昨日为何没说礼部的人来过?非要本太子亲自来问你?”胤礽想了想还是给他个机会吧。
“殿下,卑职也是有苦难言,微臣的幼子今年刚满18,原打算恳求八爷安排至户部当个小文员,虽然只有从九品,但好歹也算是进入了户部,可三爷突然让人传来说要安排他去礼部供销司做七品录员(掌管礼部自己的日常开销,记录,没有签字权,但外放的话等同于县长),这可让我如何是好,望殿下体谅我爱子心切,要怪罪就怪罪于我,家中就一独苗,切莫因我而连累了幼子”。
“哼,你想的到挺美,殿下昨日幸好没事,如若不然,你全家抵命都不够”阿尔吉善面带冷色盯着跪着的孙立志说到。
“是是是,臣罪该万死”说着还要往边上的柱子上撞去。
我是使了个颜色,让阿尔吉善拦住了他。
“你且坐着,本太子不会赐罪与你,况且朝廷升降官员,岂是个人说了算的,那是要吏部举荐,南书房批示的,你也是为皇上牵过几次战马的人,每次御驾亲征或校验三军都由你这太仆寺卿亲自牵马,你会不清楚?谁给他们的权力,就是本太子也不行”。
“而且本朝历来没有结党的,什么王启之是三爷的?切莫胡说八道,都是朝廷命官”。
看着这面色发白,但眼神坚定,额头的汗不知是激动的还是演戏效果。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让他死,或者说现在死,自己堂堂太子,既没有问罪行刑的权力,也没有罢免官员的职能。
他这真要死了不说康熙皇帝怎么想?就是三弟八弟也都会乘机上书于他吧,真是不要把任何人当傻子,不由想到前世的一句话,不要不把村官当官看。这其中的弯弯绕绕,真是……不简单那。
“今日之话出自你口,入知我耳,定不会有在外其余人知晓”胤礽说着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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