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娘,接着抬起头笑着说道。
“知道了凌将军,不过刚才的时候,要不是听到的实实在在是你的声音,我还真以为是家父再同我说话······”
说着,竟独自落下了眼泪,男儿流血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时啊!
不过说是这么说,凌仙刚才突然冷不丁的说那一番话,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是他把一个人当兄弟的表现。
“行了,不就是一些往事吗,都让它随风去吧,走!咱回城主府喝酒去!顺便把乡亲们也都叫上,土豆管够!”
说完,拍了拍王玄策的背,凌仙搂着他的肩膀向城里走去。
王玄策先是一愣,接着洒脱一笑。
“说得好!都随风去吧!哈哈!走!”
说罢,反手也搂住了凌仙的肩膀。
自此,以后战场上让敌人闻风丧胆的“仙王”,正式成为了兄弟。
············
午饭过后的李二正坐在御花园的园中亭歇息,身旁还坐着脸上带着浅笑的长孙皇后。
不得不说,长孙皇后不愧坐上这皇后的位置,不单单是贤良淑德方面优于其他后宫嫔妃,就连身段也是没的说,即便已经成为几个孩子的母亲,已然风韵犹存。
此时的李二正喋喋不休的对长孙皇后诉着苦,而长孙皇后手中拿着针线也耐心的听着。
只见李二,先是拿过长孙皇后手中的针线放在了桌子上,接着嘴张张合合,便是一句话说了出来。
“观音婢啊,有时候朕真的是不得不说,这全大唐就只有你最懂朕啊,知道朕生活的有多拮据,还整日手持针线的为朕缝制衣服,看看那些个大臣,也就只有那些从一开始就随朕南征北战的兄弟最是忠心,至于其他的,除了寥寥几个,其他全都是为了一己私利能够放弃原则,不择手段的小人。”
顿了顿,李二忽然叹了口气道。
“但是朕又不得不用,怪只怪天下学子大半出自五姓七望,五姓七望中人干扰朝政,但建议朕却不得不听,现如今,这些人行事愈发张狂,但朕却无能为力,作为一个应该为百姓着想的皇帝,朕心中有愧啊!”
长孙皇后闻言先是幽幽一叹,随即轻笑。
“陛下不必妄自菲薄,比起历史上大部分皇帝,您做的已经够好了,只不过是小人作祟,不过难道陛下忘了凌仙那孩子?那孩子向来有勇有谋,说不定他又有什么主意呢?”
李二闻言眼睛一亮,突然想到凌仙交给自己的“锦囊妙计”还没有看过,连忙从怀里取出了凌仙交给他的应对突厥后续事务的方法,张开认真的看了起来。
“突厥行事向来嚣张跋扈,部落中人大多为见利忘义之辈,不过小子以为,这种看法是不正确的。”
看到这里,李二不禁皱起了眉头,这突厥鼠辈难道还不是小人吗?不过李二还是耐着性子看了下去。
“小子以为,突厥之人见利忘义是真,但是嚣张跋扈却是无稽之谈,稍稍揣摩,便可以看出他们嚣张也是有目的的。”
终于来到了关键的地方,李二面露兴奋之色,把手向下稍微挪了挪,继续看了起来。
“人人皆知,突厥处于草原之上,且部落之间相隔甚远,交通不便,所以对于突厥人来说,根本不存在商人这个职业,对于他们来说,人,只分为两种,一种是管理孩子,放牛放羊的女人,另一种则是驰骋沙场,建功立业的男人,这是一种奇怪的现象,那么是什么形成了这种分类制度呢?”
李二此刻也在内心向自己提问着,不过久久都找不到答案,不禁感觉羞愧不已,他堂堂一个皇帝,居然还比不过凌仙一个年纪刚刚快到十五岁的年轻人有谋略。
将脑子里的想法驱逐出去,李二接着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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