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汉王朱高熙精神一振,连忙催促道。
“山东都指挥靳荣言,未能截杀太子朱瞻基,让他过了山东。”甲士不敢耽搁连忙说道“他请汉王于京师至通州张家湾一带布防,以求能截杀太子朱瞻基。”
“废物....”汉王朱高熙听了不由大怒“靳荣靖难之时,何等骁勇,不想在山东温柔乡里竟然蹉跎至此。”
“连朱瞻基,这个黄口小儿,他都收拾不了。”汉王朱高熙气愤难平道。
“父王,我们现在该如何?”汉王世子朱瞻坦不由焦急道“按行程太子朱瞻基已经离京师不远了。”
“哼.....”
“将府中护卫队召集起来。”汉王朱高熙厉声道“本王亲自去通州一趟,截杀朱瞻基。”
........
漕河之上有一种进鲜船,专向京城进贡各类鲜品,漕上唤作川上船。
所谓“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这种船为怕贡品腐坏,中途日夜不停,盘坝过闸可以举牌先行,无须排队。
赶上顺风时节,它一天一夜甚至可以走出两百里。
所以对于急于赶往京师的太子朱瞻基而言,这进鲜船是最好的选择。
速度够快,又能隐藏行踪,遮掩耳目。
进鲜船的甲板上,太子朱瞻基望向京师方向,一时竟有近乡情怯之感。
“父皇大行,诸弟年幼,唯有母后一人可支撑局面了。”朱瞻基不由在心中想到“希望京师安好,母后你一定要等到孩儿归来呀!”
“太子殿下,我们快进入通州张家湾了。”侍卫在一旁的胡岸禀告道。
太子朱瞻基看了眼,自己的这位大舅哥,自己太子妃胡氏的亲大哥,最后视线停留在其人受伤的右臂上。
那是他们过山东时遭到截杀,胡岸为了救他这个太子而受的伤。
“我们不入通州张家湾。”太子朱瞻基徐徐说道。
“为什么?”胡岸一时愕然,竟然脱口而出。
随即其人又意识到此话有质问之意,十分不妥,于是马上拱手请罪。
太子朱瞻基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道“我们能在山东遇袭,便意味着汉王已知道我们走的是漕河这条路,将会从京师东南方向入京。”
“而沿漕河北上,焉有不过通州的道理。”太子朱瞻基徐徐说道“那你说,汉王会不会在通州设伏,来个守株待兔了。”
胡岸听了脸色顿变。
“所以我们不过通州。”太子朱瞻基显然心中早有成算,徐徐说道“我们便沿着无定河向西,可直溯茨尾河而到良乡,最后从京师西南方向入京。”
“喏”
胡岸听了不由眼中一亮,心中对太子朱瞻基佩服不已。
.......
京师西南良乡:
良乡乃是京师西南面的一个交通枢纽,故朝廷在此设置有驿站。
“张兄,太子真的会经过此处回京吗?”驿站的一间简陋的房内胡瑄看向坐在一旁的张忠问道。
“应该是吧!”张忠迟疑片刻后回答道。
不怪人家张忠迟疑,因为作为一个挂逼,他也只是前世在书上看过相关记载,知道朱瞻基会从良乡入京但是时间上他只是知道一个大概。
根本不知道朱瞻基会是哪一天到的良乡,没办法只好提前在这里蹲守。
而蹲守几日后,难免自我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穿越这事,历史的轨迹产生了偏差,朱瞻基不会经过良乡。
而之所以要带上胡瑄这小子,张忠也是无奈,因为原主以前常年卧病在床,压根没见过什么外人,所以如今的张忠他压根不认识朱瞻基。
因为如此,他才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说歹说的让胡瑄跟自己来了良乡。
至于来此的目的,那还用说吗?
当然是来抱朱瞻基大腿的,好随着朱瞻基入京,混个扶龙入京什么的功勋,为自己以后在宣德朝发展壮大,占个先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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