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终于闹起来了,可紧跟着又来了一个津城台。
协会虽然也带着“官”字儿,但只能说影响力很大,却永远没法做人家卫视的主。
所以这些事情,最好不要开头,只要开了头,后面就都是大麻烦。
哪怕退一万步说。
事儿已经板上钉钉了,上下都干预不了结果,但只要协助这边没人到场,那至少也好说几分。
可如今不是啊。
他可是代表河省“艺协”,前去平顶参演的。
而且上台表演的节目,还有“央级大赛得奖作品”的背书。
这回的电视,要真让德芸社给上成了,那自己这边上上下下,得有多少人心里不痛快?
丢了宣传渠道是里子,败了同场较艺是面子。
面子、里子全折了,谁能痛快?
至于说什么水平能耐高低,那都是小孩子才会讨论的事情。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文章都难分出高低,更何况还是艺术表演?
一张嘴,两张皮,关键的关键,还得看话筒握在谁手上。
可是,这次赵艺人也很无奈。
因为涉及到省卫,级别太高,他自己说话是没有份量的,所以只能四方求助。
别看协会只算清水衙门,但里里外外的枝蔓相连,运转起来,能量大着呢。
只是让他心里不落底的是,昨晚传出去的消息,照理早该有回信了。
可是眼巴前都半晌午了,还不见半点动静。
心思有些乱,赵艺人干脆离开了窗台,坐回办公桌后,眼睛就盯着电话。
“铃铃铃”
别说,他这屁股刚一落座,电话真的响了。
赵艺人一把抓起接听。
“是!”
“好!”
“明白!”
“”
“对,他们的内容就在说人家的生理缺陷,完全属于三俗,这是根儿上的问题。”
“好的好的,我现在就去省卫补录!”
“太感谢您对我们工作的支持了!”
“”
片刻后,赵艺人挂完电话。
脸上的着急早已经不见,换成了春风贴附,而且很兴奋。
他拍着巴掌,哼着小曲儿,走到换衣镜前整理西装领带。
片刻后,一辆黑色的汽车,快速驶离了大院。
春梦了无痕,只留湿被单。
半下午。
闭着眼睛的胡炎,嘴里哼哼唧唧的,最后把自己给哼唧醒了。
刚一伸懒腰,他当即感觉浑身好累。
奇怪。
怎么睡完一大觉,这身上还更累了?
当然,没有疑惑太久。
胡炎伸手往那什么一摸,脸色顿时显得有些不自然,旋即坐在床上,默默的开始拆被单。
同时心里还有些庆幸,幸亏柳清雨不在,不然她要是问,为什么刚洗的被单又洗,自己该怎么回答?
说实话吗?
会不会挨打?
当然,胡炎觉得自己可能会认真的对她说:“我睡觉的时候,有一只小鸟在被单上吐了,估计是吃坏了东西。”
转眼,某人抱着被单,利索的钻进了卫生间。
随着洗衣机的“嗡嗡”声响起,难为情的感觉也跟着消失。
去吧。
罪孽的东西,就应该消失在下水道的长河里。
胡炎心情依然不错,哼着小曲儿,开始刷牙、洗澡。
最后,不但晾晒完衣物,连家里都打扫收拾了一遍。
然后,他饿了。
吃完早餐到现在,这都过去大半天了。
只是没有柳清雨的家,是找不到食物的。
胡炎干脆拎着垃圾袋下楼,顺便去下馆子。
好歹也是马上要上电视的人,下顿馆子犒劳犒劳自己,不过份吧?
小区门口,胡炎扔下垃圾,扭头钻进旁边的馆子,大手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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