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了年中,雪是不下了,但是风又起了。
一天到晚,大风不断,关上门窗,外面的风吹的嗷嗷响,光是听都让人感觉心里发毛。
乔家院子里种的梅花原本开得正艳,结果,就是连绵的大风,让梅花树上的梅花都被吹跑了不说,甚至梅花树的树枝都挂断了不少。
院里一片狼藉,人就更不想出门了,乔生怕风,就是就呆在屋里不出去,就是吃饭的时候,也是让家里人送到房间内。
乔氏还好奇说乔生这么怕风,也不知道像了谁。
像谁?
这还真不好回答。
其实这么大的风,大家都不肯出门了。
一出门,眼睛都睁不开,干啥要出去。孩子门被憋在屋里,想要出去玩,可刚出了门,就唧唧哇哇地跑回房间。
风如刀,即使孩子门穿的很厚实,可也似乎不是很顶用。
这风一刮起来,就没停过,从年中,一直刮到了元宵节。
孩子门往年可都喜欢去长安玩,可这下,别说长安了,就是出远门都不能出。
山上,都是乔子仪,乔亮,或是乔羽飞在去照看,乔生遇到了风,那真是遇到了克星。
可就是这样地天气里,有人冒着大风,踩着积雪,从山外艰难而来。
乔家地大门被疯狂敲击,屋里地人听到,就去开门,当看到几个人站在乔家门前,开门的乔羽飞就懵了,随后一脸戒备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李象拉下围在脸上的围巾,满眼血丝地喘着粗气说道:“红鹤,是我,赶快,赶快带我去见先生。我父皇出事了。”
乔羽飞愣了楞,随后就反映了过来说道:“赶进劲来,我爹在家。”
李象进门,刚要往里面进,随后就回头对乔羽飞说道:“我皇奶奶那里你别去告诉她我来了。”
乔羽飞说道:“看我爹怎么说吧。”
李象随着乔羽飞去了乔生地房间,当看到乔生在火炉旁,还要披着厚厚的棉被,理想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乔生的形象确实不怎么好,棉衣没穿,但是外面却披了棉被,连头都给包裹在棉被里,只露出了个脸。
看到李象,乔生愣了愣,随后不等细想,就直接问道:“长安出了什么事?”
这么大的风,还有那厚厚的积雪,这个时候来,出了长安出事,乔生也想不到别的什么理由能让李象这么赶着来乔家。
李象被乔生这么一问,顿时就哽咽起来,随后眼泪婆娑的对乔生说道:“先生,我父皇出事了,我父皇在宫里遇刺,有人拿着炸药包,炸掉了父皇的寝殿。父皇重伤垂危。”
乔生顿时惊骇地站了起来。身上裹得严严实实地被子也掉落在地上。乔生脑海一片混乱,最后愣楞地坐回椅子上,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不只是乔生,就是乔羽飞也是吓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看着李象,想要安慰,可不知道怎样安慰,看着自己爹,他想要说什么,可看着乔生那颤抖得双腿,就闭上了嘴。
乔生脑海思绪万千,最后还是把一切定格在了李治身上。
好一招釜底抽薪。
乔生闭上双眼问道:“那你来,是何事。”
李象哭声说道:“父皇遇难,朝堂已经乱作一篇,虽然几个大臣在极力镇压,可效果并不是很大,我来的时候,有人还说,还说,为防不测,父皇应该这个时候拟下遗诏。”
乔生继续问道:“谁在镇压长安。”
李象道:“程老将军和秦御道在父皇昏迷前就被任命镇守长安。武小白,程风,李云阔协作。李道宗皇叔镇守宫中。可这一切还不够,父皇说,得让您亲自来坐镇,若是他不慎他让您辅佐于我掌管朝局。”
乔生睁开了双眼,随后走到床边,一遍穿衣服,一遍说道:“红鹤,去把你姐夫,景仁,还有你小叔都叫来,另外通知文熙,李岚,你槐叔。算了,也把你巧儿姐,杏儿姐也都叫来。注意,别惊动后院。”
乔羽飞应了一声,就去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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