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证据,也没抓到人,李泰坐到大厅中地椅子上,侍从帮他脱下了鞋子,然后把李泰地腿放在火盆上面地凳子上。
火靠着脚,让李泰极为舒适。胖子虽然不怕冷,可是在冬天里也需要一个舒适的环境。
李泰地眼神随着火盆里地火光明灭不定,在某一刻他失笑道:“乔生,移山之法,幸好当初父皇拦着,要不然,早些时候遭殃的就是我了。”
......
程府,程咬金一家子也都起来了,程咬金坐在好不容易弄出来的暖房中,听着打探的人说了长孙家的事情后,啧啧嘴道:“老程要是有这本事,当初攻城拔寨有其他人什么事啊。”
程风坐在程咬金的对面,看着程咬金说道:“爷爷,你说,这真的是师父弄出来的动静?”
程咬金刚想点头,然后就板着脸说道:“咱们啥也不知道,你可别乱说。这炸雷,说不定是老天爷惩恶呢,咱们可不管。”
程风撇撇嘴,然后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道这招,师兄学了没学,都说师父是神仙中人,可谁也没见过他用什么神仙手段,我也没见过。要是师兄学了,我没学,我感觉我师父就是偏心眼了。”
程处默一巴掌拍在程风的脑瓜子上,哼了一声说道:“你当初是活不成的,可现在你的命数早已经改了,这就是通天的本事。乔先生无论如何你都要尊着敬着,偏心眼....亏你说得出来。”
程风摸着脑袋瓜:“爹,我也就是说说,你怎么用这么大力气打我,爷爷奶奶都不舍得打我。”
程咬金嘿嘿笑道:“咋的,你想跟你爹,还有你的几个叔叔一样?那好,明天我就把你吊起来,先揍你一顿再说。”
程风再傻,也不会傻到喜欢挨打,他急忙摇头道:“爷爷,玩呢,要是打坏了,咱们家谁还孝顺你啊。”
......
此时,李云阔的家里,李云阔只说了一句话:“师父终究是师父啊。”
......
乔生回了房间,关上门之后,他把床上的被子裹在身上,而后坐在了窗前的椅子上。乔生映着灯光看着窗外的梅花说道:“上穷碧落下黄泉,事情可不会这么简单,冤有头,债有主,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几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让在暗处的暗卫一脸的茫然,可他还是记了下来,因为他是随时都需要汇报乔生的一动一静的。
子时午夜,巨响再次响起,这次闹得动静并不算大,可是这次却是博陵崔氏一脉在长安的府邸。
崔氏一脉,嫡系长房第二子陨,嫡系长房第四子陨,
不等其他人反应,相继,荥阳郑氏,范阳卢氏、太原王氏,清河崔氏在长安的府邸都相继出事。
清晨,等一只大鵟带着满身的火硝气落在乔生窗前,乔生睁开有些惺忪的眼睛,把它抱进了屋子,随后关上了窗户打着哈欠说道:“事情啊,还没结束呢。”
上了床之后,乔生窝了窝被子,就沉睡了过去。
天亮之后,长安的封锁并没有结束,一直到了快中午,人们才得以放行。
长安弥漫着很浓的火硝气,一些不适应的人一直打着喷嚏。
当知道,以长孙家为首的五姓七宗在长安的府邸全都成了一片废墟,长安的人彻底炸开了锅。
昨夜的动静,大家都知道,起初还以为是冬日里的雷霆作响,这是很难碰到的事情,可没想到是这五家出了事情。
谁家死了多少人,死了谁,迅速地就在全长安都传开了。
酒楼,酒肆,路边摊,只要是人聚集地地方,都在讨论着这五家地事情。
梁家在长安开得茶馆里,说书人在上面说书,下面地人却悄声讨论着其他事情,连原本喜欢听说书地几个人也参与了进来。
“要我说啊,这就是他们造了孽,老天爷来惩罚他们了。”
“可不是,昨夜那动静,啧啧,除了天威还能是啥?五姓七宗,这些年做的坏事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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