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摇头又点头道:“相同程度的诗文前后,谁出钱多一些,就排在前面一些,而稍微又瑕疵的诗文,自然要后边一些,不过这出的钱再多,也要让好的诗文先把排版名次定下来,才会定夺接下来排版的名次。”
这下,大家都听懂了。
魏家家主又是看着房玄龄说道:“那我们应该出多少钱?”
房玄龄摇摇头道:“多少无所谓,大家能出多少是多少,这只是为了灾民们而出。而且大家出的钱我会立刻公布出去,让灾区的黎民百姓知道,大家与他们是共同进退的。”
所有的家主这会儿都有点懵,而后再次看了看周围与自己同样的其他家主,随后朱家家主抢先说道:“我出五千贯。”
朱家家主出价是因为他看了所有的诗文,自家的孩子写的是最好的那一群人里面的,可是有竞争压力啊。
琅琊王氏家的那个王文念,顾家的那个顾思纯,魏家的魏正泽,魏正洋两兄弟都写的是极好的。
可是要排在这些人身后,朱家家主心有不甘,所以率先出价。
其他人还在想着,这怎么就开始出价了的时候?
顾家家主也出价:“我出六千贯。”
魏家家主:“我出七千贯,八千贯。”
这显然是给两个自家子弟的价都给出了。
朱家家主一愣,而后急道:“我出一万贯。”
顾家家主,魏家家主都看了他一眼,分别也开始加价。
愣了半天的琅琊王氏家主,看着其他人出价,这会也不发呆了,直接出价“三万贯,各位,可否让一让。”
其他家主都没理他,笑着继续不紧不慢地加价。
当朱家叫喊到十万贯地时候,场面也终于听了下来。
房玄龄从他们开始喊价,内心就稳定了,但是看着他们加地筹码,内心还是摇摇头。
十万?
太少了,这不符合计划中价位。
这些看起来式微的世家,藏纳钱财何止千万,所以,太少了。
房玄龄看着他们都喊完了价都看向自己,房玄龄装作很吃惊地说道:“各位何必如此,唉,我还想着众位有更好的法子,大家既然这样急公好义,那房某就先谢过诸位了。来人,上纸。”
一个伙计急忙跑去找了纸来,房玄龄把几个人的加价的价位都写到了纸上,然后还向他们问了一句,见众位家主都肯定地点了点头,房玄龄就笑着把手中写好地纸张递给伙计说道:“立马公布出去,免得有人会贪墨这些钱财,这钱财必然要取之于明,用之于明,这是众位江南华族给与灾民地,谁敢出手,谁就别想活了。”
房玄龄说得语重了些,让拿伙计诚惶诚恐地接过房玄龄书写好的纸张,连折都不敢折,就那么双手碰着,先是站到了二楼的楼梯口,大声对楼内人喊道:“朱家朱百良献赈灾诗文一篇,朱家家主出十万贯钱财救济百姓,魏家魏正泽献赈灾诗文一篇,魏家家主出九万五千贯钱财救济百姓,魏家魏正洋献赈灾诗文一篇,魏家家主出九万三千贯救济百姓……”
那伙计拿着纸张在二楼宣读完毕之后,双手捧着那纸张,恍若捧着圣物一样,‘腾腾腾’地下了楼,而后又站在门口,高声对外喊道:“朱家朱百良献赈灾诗文一篇……”
听着那伙计清晰而响亮的喊声,即使他已经出了酒楼,可在酒楼内二楼的人还是依旧能听个清楚。
起初几位家主还挺得意。
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在说,看看,咱家有钱,有钱就是有底气。
可是,随着那伙计迈出酒楼,似乎还要在洪洲城传扬开来,几个家主脸上得意的表情就没了。
十万贯对普通百姓来说,可能是一个想都不敢想的数字,甚至对一些商户以及一些破落的世家门阀来说,这十万贯也很多。
可是,这在顶级门阀,以及一些世家,贵族来说,这十万贯有点太寒酸了。
而且要是这么弘扬出去,这些家主不但不会得到什么美名,还会被同样的其他世家家主给嘲笑,给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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