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喘了口气,道:“郎君,不好了,福伯被人打了……”
哗啦。
陈枫惊得一下起身,将桌上的早点都打翻在地上,“有人敢来我陈家庄闹事?”
张强摇头:“不,不是,郎君,福伯,今日一早,带着我们去县城卖酒,突然来了一群泼皮无赖,不问青红皂白就把马车和酒桶砸了,福伯和他们理论,却被他们打了,现在,大伙都被那伙人扣了,我是悄悄跑来报信的……”
啪。
“RNM!”
“勾日的杨秀!”
“走,进城。对了,叫上根大!”
一辆马车,飞快离开陈家庄,直奔咸阳县城而去。
一路颠簸,陈枫一行人很快来到西市。
在陈家庄卖酒的地方,早有一群人围观。
陈枫心急火燎地推开人群跑上前去。
只见中间一块空地上,破烂的马车和酒桶洒落一地,还有烈酒的味道。
福伯和两个庄户,正鼻青脸肿地坐在地上。
七个泼皮围着他们数落,为首的是一个刀疤脸。
那刀疤脸嚣张道:“你个老不死的,没看见这地方是我们的地盘吗,竟敢来这卖酒。”
说着,他举起巴掌,准备打福伯。
“RNM!”
背后突然响起一道怒吼声。
刀疤脸闻声回头,刚想破口大骂。
砰。
一个破酒桶,一下罩在了他脑袋上。
陈枫跳起,几脚踹了上去。
却见陈枫脸上蒙着一块黑布,不等刀疤脸的手下反应过来,抓起一根手臂粗的棍子,朝着刀疤脸劈头盖脸就砸了上去。
“CNM!”
“还敢欺负老年人!”
“你个不孝子,你爹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
刀疤脸被打翻在地上,痛快嚎叫。
围观的人群全都愕然。
哎呀!
这个蒙面的小郎君,看上去文文弱弱,没想到骂人和打人这么猛。
打得好!
许多人都在心里叫好。
这时,刀疤脸周围的泼皮全都回过神来,呀呀叫着,朝陈枫包围过来。
陈枫身后,突然跳出来一个魁梧无比的蒙面大汉。
正是陈根大!
根大一出手,一手就是一个泼皮。
很快,一众泼皮就被打倒在地,有想逃跑的,却被根大抓回来一顿猛揍。
陈枫却只对付刀疤脸一人。
等到他打得腰酸背痛,刀疤脸口中已经只有呜咽声了。
陈枫扔掉棍子,一把拉起福伯,“走!”
几人跟着陈枫,忙不迭地往外跑,上了马车。
陈枫给福伯仔细检查,大部分是皮外伤,修养一段时日就好。
福伯泪流满面:“郎君,我,我对不住你啊……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听你的,悄悄带张强他们来卖酒……我想多卖点酒,让陈家庄多点钱,郎君就可以安心念书了。”
陈枫:“……”
这老头,都这时候了,还没忘记劝学。
他摇摇头:“好了,此事,我也没想到,那杨家好歹也是咸阳县大家族,竟然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福伯一惊,擦了擦眼泪:“郎君,你是说,此事是杨家做的?”
陈枫冷哼道:“九不离十,以前卖酒卖的好好的,也没见人来捣乱,怎么现在突然冒出来了?”
福伯等人顿时都明白过来。
福伯咂咂嘴道:“哎呀,郎君,不好,那伙人,肯定回去报官,到时,官府肯定不会放过陈家庄的……”
陈枫想了想,点点头,然后看向张强,道:“张大哥,你这就去咸阳县衙报官,就说我陈家庄的人被打了,请杨县令做主。”
“这样有用吗?”福伯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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