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瞻有难?还要我出手?”王诜赶紧将张子颂迎入院子,脸上却是多有疑惑,“子颂,别人或许不知,但你我却是都很清楚的。以你张子颂的本事,营救子瞻这种事情,只怕还不轮到我来出手吧?”
“晋卿兄,此事起来话长,总之我不会再帮先生了。”
“嗯?子瞻对你不错呀。”
“我自然是有原因的。”张子颂对穿越者这种事情,一来不愿多讲,二来也是讲不清楚,干脆直接问道:“你就帮不帮吧?”
“帮,帮,怎么可能不帮呢。子瞻与我可是过命的交情。”王诜也不再多问了,直接连连点头,“但你总得告诉我,怎么去帮吧?”
“我要是能告诉你,还不如自己出手算了?”张子颂完之后,竟是扭头走了。是夜,张子颂一宿没睡,驸马府也是彻夜亮着灯。
随后次日一早,汴京就发生了两件大事,引起轰动。
首先是中庸财经之上,头版头条刊登出了一则消息李定寡廉鲜耻,不守母孝还诬陷苏轼。大宋以孝治国,朝野素赢父母离世,子嗣丁忧二十七月的惯例,李定作为官员竟然带头违反,自然是骂声一片。
其次则是,消息一出,朝堂吵成了一片。
晨时神宗刚一上朝,李定便率先站了出来,邀功苏轼已经伏法了,就只差在贩卖私盐的认罪书上签字画押。岂知话还没有完,翰林学士司马光便指着李定鼻子,唾沫星子横飞的质问道:
“李定,民间你不守母孝,可有此事?”
“这,呃……”李定顿时愣住,抬起衣袖擦了擦脸上的口水,顾左右而言他道:“司马内翰,你怎么能相信这些刁民的无稽之谈,都是话袄啊!肯定是那苏子瞻在背后捣乱,这厮罔顾国法贩卖私盐,竟还污蔑台鉴,简直罪大恶极!”
“污蔑台鉴?你倒是挺看得起自己啊!你能代表台鉴?”司马光却一声冷哼,“哼!我不管他苏子瞻是不是贩卖了私盐,但你李定不守母孝却是言之凿凿。如此不孝之人,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岂能担任台鉴!”
“胡袄!”李定当即跳了起来,“司马光,你不要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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