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颂却一脸笑意。
“大人,您这是饿了么?连临摹的草纸都吃。饱了没有?我这儿还有一张您的‘真迹’呢,带有‘花押’哦。要不要一起吃?”
说完之后,张子颂招了招手,侍者再次递上一张宣纸。
依然是韩宗师的笔迹,但上面的花押却鲜红艳丽、讽刺得刺眼。
“混蛋,你玩我?”韩宗师咆哮起来。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张子颂依旧一脸笑意,“你又不好玩……”
士子们顿时一阵哄笑,彼此眼中尽是:你懂的。
“好吧,我认栽了。”韩宗师一阵沉默后,转向士子们朗声说道:“我韩宗师,不该没有调查清楚,就肆意认定张子颂有罪,我道歉。”
四周顿时一阵赞叹,“张子颂,牛!”
韩宗师却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伸手说道,“还我宣纸!”
“好,给你。”张子颂倒是一脸爽快。
韩宗师接过张子颂递来的宣纸,几把撕得粉碎,还就着旁边一盏烛火,直接将其烧成了一把灰。随后对着阿四一挥手,“咱们走!”
岂知,张子颂却又一次拦住了他,“韩大人,且慢。你还不能走!”
“我不能走……?为什么?”
“晚生这才说完‘不忠之罪’,不是还有不忠不义么……”
“笑话。你说不走就不走?”韩宗师在‘不忠’之事吃瘪,知道对方有备而来,此刻肯定不愿被张子颂拦下。干脆一把推开了他,冲向大门,“张子颂,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改日再做计较!”
“好啊。”张子颂倒是没有阻拦,依旧笑意盈盈。只是,却又向侍者招了招手。对方竟然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宣纸。另外,还有一个‘花押印章’,张子颂便对韩宗师挥了挥手,“大人,您的原迹和印章,都不要了么?”
“什么!?”韩宗师快吐血了。
真的!一首酒后之诗而已,竟被张子颂这混蛋玩出花来了。韩宗师这一生,终于深刻理解了什么叫‘欲哭无泪’,刻骨铭心啊。
“狂生,你不得好死!”
“彼此彼此……,韩大人不学无术,肯定死得比我惨。”张子颂却依旧笑意盈盈,甚至再次揖手一躬,这才说道:
“大人,现在我可以说说您的‘不孝不义’之罪了么?”
“唉,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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