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既已知老朽世,便也懂我两难处境。
方才兄台所言,一字不差,全是真相。
我姓姜,单名鹤字。十数年前与村中猎队跋涉到迢迢南诏国的北汤天,往入至松林深处捕猎。
因我和村中一名同伴先行探路,脱离了队阵片刻,再归队时已不见活口。
我和同伴正撒退之时,恰被进林察看的团团围住的西南蛮兵活捉当作了人质。
为了保全颜面及中原家室族人,我将林间画过的血衣披在同伴上借其捎回,
由此告诫世人,北汤天松林阵死潭易进难出,我姜鹤死无处可寻,永无回中土之。”
叶念安站在呼楞铁后,静静观看着老者浊泪肆横的模样,望见姜鹤尚有些佝偻的背影心尖有些抽搐。
有一瞬间,站在他面前的老者像极了住在他心房深处,最拿得起而放不下的师傅释比。
老者泪水涟涟地回转躯,却未料铁塔汉子后头又多了一张陌生脸庞,不直了背脊抖瑟吼道,“你,你是何人?”
呼楞铁听闻老者突如其来的一声喝,吓出一个惊跳。
倏然回首望去的同时,右手不按在了环月刀鞘上。
却也被后幽灵一般静立不响的叶念安,寒颤地退出了半步。
“小公……阿兄,你怎么先进来了?”
呼楞铁自觉叫小公子不是很妥,叫叶念安此刻又无法与姜鹤联上干系。
念及此,立时刹住脱口出的称呼,改口唤道。
“姜——?”鹤发老者原地一怔,后退几步险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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