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元侃调转脸色,朝堂下的段掌柜望去。“段掌柜的顺天酒楼果然热闹非凡,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大人,段某这伙计的死因确实蹊跷,小的也不知情呀!”段掌柜一听堂上老爷话中有话,立马急切地涨红了脸,委屈地澄清道。
“段掌柜莫急着辩解。是清是浊,我们慢慢来!”元侃字字珠玑,不急不躁。转而偏头指了指立于段掌柜身侧,瑟瑟发抖的矮小二,“这也是顺天酒楼的伙计吗?”
得了眼色,段掌柜立即接过话头“正是,正是。这是段某酒楼里的酒保,也正是他和死者一同去酒库取酒回来后没多时,小伙计癞子就死了。”
“这位可属实?”元侃将话语交到了略矮小二的手中。
“回回大人是,段掌柜所说是真。正是小人与癞子一同去的酒库,回到前面酒楼后,我才想拉了癞子一起去给客人加酒,癞子癞子就突然砰地倒地,嘴角流白沫了哇”说到后处,矮小二竟嘤嘤嘤地哭了出来。
“本府问你,你二人去酒库可有遇见何事?”
“没没遇任何事!”
“可遇何人?”
“没也没遇见人!”略矮小二突然缩了缩鼻子,一脸惊恐地望着堂上之人。似是刚刚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
“从前堂到酒库,即没遇到,也没遇人。那,所做之事,也与平时一样么?”元侃略一思量,又抛出一句问话。
“呃,小人小人”矮小二支支吾吾不知所云,有些心虚地瞥了一眼前侧的段掌柜。
“你们到了酒库做了何事?”元侃见其眼上有躲闪之意,复又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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