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军汉见有人搅局,不由得怒从心头起,几个家伙跳起身来,咆哮着合身扑上。那雄壮少年并不起身,把伤了手指的那家伙扔到一边,一拳打翻了一个汉子,3个军汉已经扑倒那少年身上。
一个军汉一拳捶到那少年头上,那少年纹丝不动,如同隔靴搔痒一般,那家伙却觉得手砸在铁上一般,惨叫一声,捂着拳头滚在地上。
另外两个军汉死死抱住那少年胸腹之间,如同两条蟒蛇缠在少年身上,试图一举扳倒这可恶胡儿。哪里扳的动,那雄壮少年腾出两只手,一手扯住一个,生生从身上扯开,两手狠狠一合,两个脑袋撞到一起,怦然有声,哪里经受的住,顿时昏死过去。
只听槛房窗户上有人喝彩:“好啊!当世霸王来啦!”不是匪首黄熊是谁,这家伙伤势不重,一直看着槛外的官军。
还有3个坐着没有动,老彭是因为胆小如鼠,另外两个军汉是因为酒意上涌,胸中烦恶欲呕,四肢酸软,哪里起的来身。
那雄壮少年随手把两个软倒的家伙扔到一边,如同两个布口袋一般,笑吟吟的看着彭闼,说道:“听嗣昭说,你就是个没骨气的腌臜货,也敢来害刘镇将要的人,你就不怕他把你剐成酒糟肉么?”
老彭自然知道这是粟特勇士安敬思,此时已经吓的手足酸麻,动弹不得,想说些什么,却张着口,什么也说不出。
一个军汉磕磕绊绊的问道:“你。。。你到底是何人?敢在官军营里撒野!就算你杀了我们,能逃出这座山寨么?”
那雄壮少年笑道:“爷爷是粟特部安敬思,杀你们做什么,闲的蛋疼么?爷爷是来救你们来的,你们大祸临头了。”
那军汉惊道:“我等酒吃的好好的,哪里来的祸事?”
敬思一指彭闼,笑道:“你问他。”
那军汉看着彭闼,问道:“老彭你要干什么?”
彭闼脸如土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敬思笑道:“你不敢说?我来替你说吧。你混到这些镇军弟兄之中,要想办法把他们灌醉,然后趁机杀害槛房里的人,是也不是?”
彭闼终于崩出一句话,抖抖索索的说道:“不。。。不敢,郎君以为,小的是敢杀镇军的人么?”
敬思淡淡说道:“你不敢,不等于你的同党不敢,不过你也别想好事了,槛房西边那些聂记刀客,都让爷爷放倒了,有我在这里,我还就不信你们能得手。”
拳头受伤的军汉已经爬起来,听到敬思的话,顿时火往上撞,一脚把老彭踢翻在地,骂道:“好你个狼心狗肺的直娘贼,我等赤心待你,你却往死里坑害我们!他们若死了,我们都难逃刘公军法,你安得什么心!”
彭闼杀猪一般嚎叫起来,大叫道:“我一个倒粪桶的腌臜奴才,哪里有杀人的胆子,冤枉啊。”几个军汉哪里肯听,早已一拥而上,对这家伙拳打脚踢,痛骂不休。
敬思笑道:“罢了罢了,狗一样的人,就算弟兄们打死他,又能得些什么。”
几个人渐渐收了手,一个军汉上得前来,向敬思叉手施礼道:“恩公这是救了我们一命,可是这姓彭的到底为何害我们?”
敬思说道:“不是他要害你们,是秀容县有些腌臜把柄,落到了这些贼首手里,若是他们到了赤塘关,秀容县那些家伙的前程就不保了。
秀容县这次兴师动众进山剿匪,你当他们真是为民除害?笑话!他们是杀人灭口来了。爷爷看不惯聂记和秀容县狗官的害人伎俩,偏不让他们拿那些腌臜钱,所以爷爷来了,也算是救了你们的小命。”
一个军汉笑道:“陈果那狗官派这么个家伙,也算是瞎了眼。”
敬思冷笑一声,说道:“这家伙就是个倒渣斗的,灌醉你们就完事了,真正拿刀的是房西那几个,都让我收拾了。”
几个军汉从黑暗中把几个家伙拖过来,一个个软做一堆,都戴着白刃。一个军汉冷汗直冒,低声嘀咕:“这些直娘贼杀了我们,也是人不知鬼不觉。”
敬思淡淡说道:“陈县尉大约不会觉得不妥,你们是在阎罗殿门前走一遭,万幸没有遇到阎王小鬼,遇上了我粟特安敬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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