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供好生厉害,记满了聂记柜坊勾结江洋大盗,劫掠客商,杀害无辜,甚至抢劫漕运,掠夺官资,一桩桩、一件件,年月日,地点哪里,参与为谁,都记得清清楚楚。
嗣昭哈哈大笑,问敬思道:“你知道写的是什么?”
敬思说道:“我又不识字,都是田五兄笔录,这是聂记枉法的铁证。入娘的,昨夜折腾了一夜,就干这事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差点把爷爷撑死。”
高文集颤声说道:“入娘的,你是酒缸不成,十三个家伙合力也喝你不过,生生把几百山贼喝服了。”
嗣昭笑道:“不白喝,谁说粟特儿都是混账,这件事就干的爽利。入娘的,咱们提着脑袋在这里厮混,要的就是这个东西,我看他个奸商,还敢在我沙陀军面前威风!”
敬思诧异的说道:“你什么意思?不借着这东西,让皇帝老儿把聂家砍了?”
嗣昭摇摇头,说道:“聂家树大根深,王仆射公尚且要容他三分,不是一份状纸就能扳倒的。不过有了这个东西,这条商路大约就通了一大半,最少货出秀容县再无障碍。。。也许,王氏驼队又要多一个契东了。”
敬思骂道:“入娘的,我看你为了钱,连翔都肯吃。今日还跟姓聂的贼子打死打生,明日就想着联股贸易了,真是个奸诈的南蛮儿,肚子里长牙,比姓聂的混账还坏!”
嗣昭哈哈大笑道:“你也是驼队契东,你想驼队到处都是仇人,赔累无穷么?打服了再订交,才是最牢靠的,学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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