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昭虽然年齿尚幼,但日日勤习弓马,本就不是内地少年可比,兼之食过紫鹿筋,虽然神力已失,但也远非常人可比。这一记穿心脚何等猛恶,那汉子虽然强壮,也经受不起,委顿在一堆破烂杯盘之中,呻吟挣扎,半天爬不起来。
几个泼皮无赖都是悍勇之辈,见同伴吃了亏,并无惧色,发一声喊,一齐冲上来要与嗣昭厮打。嗣昭一脚踢在面前食案上,食案沿着竹席向前猛冲,把这一干泼皮撞倒在地。
嗣昭跳过去,发力猛踢,把这几个家伙踢的满地打滚。
见有人挣扎着爬起来,嗣昭随手从柜上提起一个腌菜陶豆,提在手中如同一柄手锤一柄,十分趁手,他咧嘴一声狞笑,迎着几个挣扎站起来的无赖逼过去。
这些无赖虽然好勇斗狠,但不过是市井厮打,哪里像塞下弓马决生死,见嗣昭目露凶光,提着醋钵大的陶豆逼过来,立即胆寒。
一个无赖惊声尖叫:“了不得了!沙陀胡要杀人啦!”转身没命的向后就跑。其余泼皮也惊的魂飞魄散,惊鸟一般四散奔逃,在酒亭中乱窜,把面前一切都撞的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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