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和官府查问了那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见过陆驿尉,这只能说明,他当晚根本就没有出现在酒肆附近。”
存璋想了想,说道:“也许大家都忘记了,也未可知。”
进通摇摇头,说道:“一个驿站驿尉,一个契丹商贾儿,平素连公务往来都不可能有,有也是和他父亲。这样两个人,在下雨的夜晚走在一起,那定是十分奇怪的事情,如果有人见到,一定会有深刻印象,如何会轻易忘记。”
存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这还真是这个道理,入娘的,我怎么就没想过呐。”
进通说道:“那是因为你在醉红楼抓了人,以为此案已破,再也不会深思。”
存璋仰着头,闭目想了一会儿,说道:“若陆贞六是尾随扈真珠到的马厩呐?”
进通大笑道:“黑灯瞎火,又下着大雨,扈真珠有什么天大的事,要到臭烘烘的马厩去办呢?”停了一下,他收敛了笑容,缓缓说道:“不不不,他绝不是自己到那里去的,一定是有人带领他到了那里,又一定是因为隐秘要事,他非去不可。”
存璋忽然睁开眼,大叫道:“是他父亲的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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