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溪山寺虽然也做一些强买强卖、欺邻霸市的的事情,寺里面也有藏污纳垢的地方,但这些都不在明面上,再加上处理的好,城里的普通百姓一直都被蒙在鼓里,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香客。
想那些隐约了解溪山寺的大户人家,是绝不会让自家女眷来的。
本来以为这种情况还会持续很长时间,不光是溪山寺如此,那些世家大户也是如此办事,唯一的区别只是程度不同、处理干不干净而已。
所以说只要保持大家都有利益,再加上井水不犯河水的规矩,也没人愿意出来触溪山寺这个霉头。
溪山寺的和尚,也活得自在,平时就是念念经收收租,如果实在闲的慌了就出去干一些欺男霸女的事,只要不露了自己的身份就行,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可是临高的县令换了,原本的县令高升,去了别的地方继续做县令,虽说品级上都一样,但换个地方这其实就是升官。
县令经常换,这和和尚有什么关系?我们念经祈福保佑这方天地风调雨顺,这还有错?
你说那三千亩地?那都是有白纸黑字的地契,明明白白的得来的,我们寺里也有那么多的僧人要供养,总得有个经济来源不是,再说要是我们溪山寺不买他们的地,那他们就没钱,也没有粮食,这样可就得饿死了。
所以说他们不怕县令查,就算查到一些蛛丝马迹,县令也没有能力把他们怎么样。
以前也有县令想干点什么,可是自己不是过江龙,人家确实地头蛇,整个县衙除了自己带来的三五个人,其他人一个都指使不动,一般来临高当县令的也没有真正背景雄厚的,弄到最后只能妥协。
妥协的还是好的,更有甚者直接同流合污,反正外面的人也不清楚海南发生了什么,这种同流合污的人最后甚至还能弄把万民伞,只不过这万民伞不是百姓给的,而是那些与其同流合污的人送的。
溪山寺以为这次来的王县令也是一样,后来发现不太一样,这王县令手段是真的好,短时间内就基本控制住了县衙那一亩三分地,后来又发展商业,甚至自己组建了一个商队,短短两年时间内临高城肉眼可见的繁华起来。
王县令刚开始说的是‘只想弄钱’,这其他人看着王霖、王俨父子又是发展商业又是组建商队的确实弄了不少钱,虽然有点眼红,但还不至于为此发生冲突。
可是后来的事情就不能忍了,东三所的张家倒向了王县令,这都是早有预谋的,等到人们知道的时候,整个东三所已经焕然一新,不再是以前那些老弱病残而是全副武装二百青壮。
本来临高城本土势力在这个时候就应该出手,可让人没想到的是,就在这时候王霖竟然率领东三所的士兵出城剿灭了一伙山匪,山匪三十多人无一幸存,东三所死六伤十二。
二百人打三十人还死了六个,其实战绩不能说很好,但是经历了这次以后这些东三所的士兵都是见了血的,见了血和没见血差别大了去。
让这一闹就有人怂了,大家意见不统一,拖拖拉拉没个结果。
一直到最近一段时间才有了最终决定,那些无法和解的人,他们也意识到,这恐怕是最后的机会了,如果再不出手,那就象是温水煮青蛙,青蛙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了。
宁恪就像是一个火星,将这个火药桶给点着了,自然也就被炸了,要不是自身实力过硬,非得被炸死散伙。
昨晚宁恪被莫名其妙的参加了一场宴会,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有意为之,反正那笔六万两银子的生意让一些人起了贪心。
早几天发动也一样,要是能把藿香正气水的方子弄到还能能发一笔大财,何乐而不为。
说干就干,参加宴会的都是些青年,在家里属于年轻一辈,这种事情他们还做不了主,但是先把宁恪控制起来他们这些二代们还是可以的。
所以当晚宁恪和他的小弟们就被绑了起来。
后来就是第二天就发动了,城门紧闭,流血冲突,事态不断升级,已经到达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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