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蒙面黑衣人看老大不敌,顿时作鸟兽散,跑进了两旁枣林。
“这帮没义气的”
被踩着的肥硕黑衣人无奈,恭维道“罗家铁线拳果然厉害,我只是在城里看不惯你,特来领教,切磋一下,并无伤人之意”
“是你~”
喘均气的木纳女人听了出来,脚下这人正是城中那伙泼皮的头头~衅事到这了。
“姓沈的叫你来的吧?”
过来的李攀把心中猜测说了出来。
“你这个鸟人还敢骗人,容不得你了”
犹不痛快的二木头也不是笨人,顿时火冒三丈,迸着高举的双拳砸在肥硕蒙面黑衣人双腿。
骨头碎裂~咔嚓两声,摘下头套没待分辨的肥硕女人便抱着扭曲断腿,满地打滚。
“那边两个没事吧!”
抚着撞青额的罗周氏问了一句,指的正是没了声息~肋骨凹下去的那两人,却是有些担心。
“我心里有数”
“周相公没磕着伤着吧?”
透着精明的二木头傻笑着,刚才下坡却是左拥右抱,一具熟透的旧矿之躯,抱上便似湿痱般。
一具似麝似鹿清香紧绷的体躯~另她不敢多动弹
枣林夜间寒鸦持续叫着,洞察下面一切般,已黑的不甚太见五指的枣林,旁的李攀罗周氏却是毛骨悚然。
被打断两腿的肥硕黑衣女人往枣林里爬,马车从旁堪堪驶过,爬再慢些车轱辘险些压上。
驾!
圆顶马车剧烈颠簸,出了枣林,远处地头田间有几栋农舍,炊烟袅袅,大漠青烟直般。
汪汪!
汪汪汪!
待马车进入~东庒镇,家家户户的狗越发吠的历害,从帘内~向外看,李攀看到巷内众多小童嬉戏。
东庒镇依宽河而建,青砖绿瓦,房屋鳞次栉比覆到山上,夜里~河上两艘花船吹拉弹唱。
傍水而建的商铺~小摊亦有些没歇业,街上行人冷清,独河里花船~岸上青楼灯笼高炽,门前磨肩接踵,人络绎不绝进出。
李攀罗周氏自没空去寻那个热闹,平南城比东庒镇繁华多了,东庒镇终究只是个下辖几村的小镇。
待狗吠声甩在身后,马车从东庒镇出来,下乡的路越发崎岖不平,二木头下了车牵老马。
东庒镇外~路旁往日里是小集市,乡下人拿些鸡鹅果蔬在道旁贩卖,此时夜里已是不见行人,只是一狗肉摊还撑着,内点着一盏小油灯,一桌勾肩搭背的女客人划拳享用着大块狗肉。
“姐妹好啊!我两好啊!老罗你输了,喝喝喝~”
马车经过~罗周氏待瞧清楚踩凳上喝酒那人,却是一脸嫌弃,旁李攀就听得他,道:
“狐朋狗友~蛇鼠一窝”
棚内的人也看见了经过的马车,劝酒的几个闲女戳了戳被灌得稀烂那人。
待那人看清楚是罗家村的马车,却是一个激灵,上前拦住,抢道:“可是李相公当面?”
“这人谁啊?”
待看到马车前有人挡了去路,似是认识自己,李攀问了一句,却没有下车的意思。
“还能是谁!!”
挑帘的罗周氏无奈,道“小金好吃懒做的姐姐”
“原是周相公当面~”
被揭了老底的罗阮宏有些尴尬,恭了恭手,道:
“李相公官司可是了结了?——早知李相公被林七欺负,李相公寻我,定饶不了那三个泼皮”
罗阮宏看到狐朋狗友过来,介绍道“这就是我村里浣溪坊的东家之一,很得老太太看重”
又对李攀,道:
“我在镇上结交有不少朋友,若还有泼皮找李相公麻烦,当面报上我名字就行了”
罗阮宏大包大揽,旁的闲女狐朋狗友亦是对李攀恭了恭手~但那眼底的痴迷欲望之色如何逃的过李攀眼睛,他根本没空没搭理这些亦是不正经之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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