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攀理清思绪开始挑选上好樯木,作为镌合,承接的位置,他抚摸着质地坚硬樯木,神情略显无奈,材质虽好,加工起来无比困难,只能抱着铁杆磨成针心思。
高发际线女人见他挑挑捡捡,目不转睛看着,神情欲言又止!
李攀递过去一块年份久远樯木,言辞恳切,道“你按我的要求削,做出样子再细细打磨”
高发际线女人丈量开锯,动作生硬,此刻两人蹲在地上忙活,几乎脑袋对着脑袋,高发际线女人呼吸急促,李攀神情冷静,细心给予指导。
樯木屑纷飞,两人身上都是,但都顾不得,随着他的指点,后期打磨凿刻越来越困难,她木匠活满足不了他的要求。
李攀只能另辟奚径,在木料上画线,手把手教,情况才稍稍好转,不像之前总报废木料。
高发际线女人木匠活有失水准,李攀自然也能看出,这女人只要一有身体接触就手抖,眼神躲闪,让他无可奈何,用专业术语来称,就是“心理应激障碍”
再次凿废一个,习以为常的李攀,略显无奈,道“你先休息一下,让我试试”
高发际线女人脸红红,神情尴尬,忙让到一边!
李攀坐在及腰深的木屑中,手上拿着木刨,沿画好的线慢慢凿,一边详细讲解。
两人忙到下午,一个带齿轮状,及其粗糙的样品,成功出炉。
李攀满意点点头,虽然上面毛刺还没处理干净,但只要一打磨,像是怎么回事了,而且能手工打造出一个轮廓,在没机器帮助下,相当不容易。
他心情不错,对一旁忙前忙后的她,道“你叫什么名字?”
高发际线女人动作一顿,拨开额前木屑,眼神躲闪,道“我叫罗芳官,我知道你名字呢!”
闻言李攀无语,还碰到个文静姑娘,这在瑛朝可不多见,那个女人不是习常将“老娘”挂在嘴上?
罗芳官名字不昨的,眼色到是有几分,赶紧奉上茶水,李攀接过一口饮尽,语气松下来“你将表面的毛刺打磨干净,下一步要中间打孔了”
罗芳官看着他结白修长脖间,眼帘反复眨着,手心紧握,闻言慌忙回应,拿过他放一边的木轮打磨。
李攀也没阻止她看自己,帮她拿开脑袋上的碎屑,他知道这是“应激障碍的人”最好治愈方法,他并不是天上的神仙,反之观之可亲!
罗芳官身体僵了一下,对上他清澈眼睛,她露出一个不含其他的干净笑容回应,阳光动人,不像之前,身体僵硬,似提线木偶。
休息一阵子!李攀拿过打磨的铮亮齿轮,非常满意,虽说是木料材质,但那也很耐用,只要一天多上几次菜子油之类的东西做润滑剂,织个布小菜一碟,就算坏了也能方便更换。
而且樯木材质好,保养得当,用个几年不成问题,因为后期会形成包浆,他就见过乡下的木制轮能用七年,你敢相信?
木轮呈暗红色,带锲合凹凸面的轮,由于运用了对称凿刻手法,看起来非常赏心悦目,像一朵自然盛开的花,熠熠生辉,尽展工艺美。
罗芳官眼睛亮亮,爱不释手拿起地上的轮把玩,由于她并不知道这轮有什么用,只单纯觉得十对凹凸面很好看。
李攀不去理她,拿出一块小的樯木继续标记,加工,这就是现代人的好处,集前人智慧,事半功倍,弯路少走一大截。
罗芳官放下巴掌大的木轮,认真看他做一个小的,边听他细心讲解,由于他说得非常透彻,她领悟的非常快。
而且李攀深谙教学之道,也可以说是依葫芦画瓢,跟现代老师的思路没什么两样,由浅入深。
此刻两人一个教的兴起,一个学得惊叹,时间变得最不值钱。
夕阳的尾巴,李攀也做出了最后一个小的轮,他试了试锲合,可以衔接,虽没有钢齿轮流畅,但也很不错了。
其实钢齿轮他也知道怎么做,但瑛朝工业体系根本迏不到要求,而且手工打磨精钢齿轮,比木齿轮绝对要废五十倍时间,还要做出模子,织布效率上来说,两者并不会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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