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伯父!会不会嫌弃奴家?”
挽着他手,余小翠有点忐忑不安问着,生怕他爸妈觉得她丑,家境又不好,配不上他,要强拆开她们二个,以前她是鸵鸟状态,选择性遗忘,直到刚才听相公说起他家乡,才想起始终要面对无法逃避。
“不会,已经回不去”
他有些低沉说道。接着脑海思绪已经飘到地球,想着娇俏可爱女朋友不知道会便宜那个王蛋,心情更恶劣。
余小翠听到最满意结果,心房喜悦到爆炸,但还是貌似不经意问道。
“难道伯父伯母不认这个儿子吗?”
她有些七上下猜着,难道叔叔阿姨不喜欢他,还是家族阴私,内斗历害?李攀听到这句更刺激人的话,那能还不知道这个女人什么意思,是怕他离开她,虽然知道但却不会说破,而是面无表情盯着余小翠,神情平静说道。
“那个珠子相当于身份证明,没了还能回得去?”
李攀说完也不等她再问就提着螃蟹到厨房收拾。
她咬着嘴唇站在院子内,看着相公走远,内心有点委屈,但又不敢说。余小翠把相公拴在乡下,就是为了能长相厮守,一但放手他就不属于她,优秀男人在那都会发光,余小翠怕以后追不上他脚步,连吃灰资格都没有。
蒸上螃蟹,李攀一点都没有初来驾到陌生感,跟他家一样自来熟到后院拨姜、大白菜、辣椒、黄皮叶,葱、香菜、大蒜……
他洗着青菜,看到她还在那院子臆想发愣,不由心里暗暗好笑,李攀只是面瘫一下吓唬吓唬,余小翠每次就跟得癔症模样,独自发呆胡思乱想。
“还忤那干嘛,不帮搭把手”
李攀无奈说道!这个傻女人,此不知强扭的瓜不甜,身在曹营心在汉,能绑得住吗?而且再怎么心里天人交战,还不是费心劳神,不如去用行动感化他。
听到他不太高兴的话,余小翠回过神,连忙说道。
“来啦!来啦!”
择完菜。
他打量着洗菜宽大木盘,心里暗暗惊叹,用木片就能拼成一个不漏水东西,实在手艺历害,也不知道当初木工师傅如何拼接固定,看外面都已经常用到包浆,还是结实牢靠浑然一体,先人智慧不可小觑也。
“小翠去杀只鸡”
看到还没有回鸡笼,在旁边啄烂菜叶的鸡,他突然想吃鸡肉了。
“杀那个相公?”
她到是很干脆,直接问他钟意那个。
“后面年龄最小那只,做成白切鸡够鲜嫩”
“嗯!嗯!”
余小翠听到新名词,猜测又是他老家叫法,开心应下后,去厨房拿出一只碗和菜刀,碗内装上一点清水放地上,再把那只鸡抓住拨干脖子毛,准备割喉放血。
也许拨毛过程,母鸡感到太痛苦,还是感受到濒临死亡危险,这鸡开始疯狂挣扎跳到地上迅速跑开。
旁边小奶狗,看到逃走的鸡,奶凶奶凶叫着。
他再看到余小翠脸上一道让鸡翅膀扇出来的红痕,也憋不住笑了出来。
她看到一人一狗那姿态,感觉大丢面子,忍不住在小狗屁股后面轻轻踹一下,致使小奶狗翻个倒栽葱。
余小翠再次抓回逃走那只鸡,决定给他来个痛快死法,割深一点喉咙,证明她这个一家之主还是手段干净利落有气势。
李攀看她左手抓住翅膀和扭着鸡脖子,右手拿着把菜刀准备宰鸡,而鸡爪子则不停在她肚子围裙上挠着。
这画画怎么看都有莫名喜感,他决定帮帮她,上前从小翠手里接过鸡,牢牢抓住翅膀和脖子,而悬空母鸡再也不能逞凶,只能在空中干挠。
她脸上露出二个小酒窝对相公吃吃笑笑,手上已经用力在鸡脖子一祙而过,当即血如泉涌激射到下方碗里。李攀看着鸡脖都快一分为二,心里一阵恶寒,这小翠下手真狠。
以前他也看过杀鸡,都是轻轻在鸡脖子割到喉管就行,那像她怎么生猛,直接割到只剩一点皮连着。看来以后不能惹她太生气,万一睡觉也给他来一下,李攀只能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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