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只拿着棍棒、朴刀、解首刀,最好不过是一把腰刀的泼皮闲汉如何抵挡得住,曹侒、李应这等高手。
西门庆也知道曹侒等人的强,但是没想到强的这般的离谱!
他喊人的帮手,瞬间被撩到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一看情况不对,一阵烟全部溜走了。
现在西门庆身边只剩下四五个西门家忠实的奴仆。
曹侒也没兴致对这一伙泼皮闲汉出手,朝着西门庆冲了过去来。
西门庆见状大惊,也顾不得那不多,直接开溜。
但是西门庆两条腿如何比得上曹侒的战马,三息之后,便被曹侒追上。
眼见跑不过,西门庆知道只能打了,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回身举刀与曹侒对上,那西门庆虽然会些枪棒拳脚,但他那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哪里来的力气跟曹侒对战。
不过一下就被震得手腕酸软,砍刀落地。
打又打不过,逃更是逃不掉。
西门庆再也顾不得那些礼义廉耻,跪在地上求饶道: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好汉,你说的不错,我就是一只癞蛤蟆,你何必跟我这只癞蛤蟆一般见识!”
“爷爷,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放孙子一条路吧!”
曹侒冷笑一声,将龙胆枪刃抵在了西门庆的脖颈上,说道:
“我几时有你这般没骨气的做孙子!?”
“是是是,小人天生软骨头,没骨气!请好汉高抬贵手,饶小人一条狗命。”
西门庆恬不知耻地跪在地上赔着笑说道。
这西门庆的脸皮果然比城墙还要厚啊!
曹侒摇头叹息,拿枪的手却是稳当得很,架在西门庆脖子上的枪没有丝毫移动,他说道:
“我以为徐掌柜口中的大官人会是怎样的人物,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叫我大失所望啊。若是你能从开始便硬气到底,说不得我还能饶你一命,只是你这般丑恶的嘴脸留在这世上实在是无甚用处,还是杀了算了。以你的做派,死在我的枪下,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冤屈,倒是已经抬举你了。”
“不不不,小人有。”
西门庆话尚未说完,曹侒已经挥动了手中的长枪,瞬间划破了他的喉咙。鲜血喷溅而出。
西门庆徒劳的捂住喷血的喉咙,垂死喘息。
在阳谷县作威作福的西门大官人,结束了他的生命。
曹侒调转过战马,不再看死鱼一般躺在地上的西门庆。
三人收拾干净了,上了马,曹侒便带头再次往阳谷县城赶去。
路上遇见三三两两惊魂未定的泼皮,曹侒也不在意,只是驱赶这战马赶路,不过片刻,便赶在泼皮之前入了县城。
曹侒一行一路晓行夜宿,不止一日,来到真定府辖下。
进了真定府的范围,不少县镇外都贴着海捕文书,这许多的画影图形上,却是同一张俊俏的面孔。
这一日,曹侒一行来到了真定府辖下获鹿县境内,在城门外,却是再次见到了同样的一份海捕文书。此时却有县中公人正在城门口张贴文书处向周边围观的百姓宣读文书。
“真定府获鹿县,依奉真定府府衙文字,捕捉杀官犯人孟康,即系监造花石纲大船监正。如有人停藏在家中宿食,与犯人同罪。若有人捕获前来,或首告到官,支给赏钱五百贯。”
那公人一说完,围观的百姓顿时一顿嘈杂。
“啧啧啧,五百贯钱,也不知道哪个能有这般好运?”
“你若是羡慕,自己去取了便是啊。”
“说得轻巧,孟康的本事这获鹿县谁人不知道,寻常三五个人近不得身,我可不闲自己的命长。”
“那孟康凭着一手造船的高超手艺,本有一门好差事,怎地如此想不开,杀官造反了呢?”
没有理会周遭百姓的议论,那公人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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