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熙柔颦眉,对着夏侯淳问道:“你刚才为何不直接杀了此人,既然已经得罪他了,不妨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刘文珍深以为然,低声道:“殿下,养虎为患,遗祸无穷啊。”
夏侯淳翻了翻白眼,这臭娘们明显不安好心,刘文珍则是奉行‘主辱臣死’,对太子不敬便要斩首示众,而这个逆贼竟敢当面撞杀,简直是在早反、在谋逆,该诛灭九族,杀他个一干二净。
“陶符的主子是秦锐,杀了他又有何用,再说这陶符不过是咱们那位秦大都督的探路石,杀与不杀,无伤大雅。”随口解释了一句后,夏侯淳便将目光看向覆面人。
他淡声道:“让我跟你家公主单独聊聊”。
“不行!”覆面人斩钉截铁地否决道。
开玩笑,先前夏侯淳扼制慕容脖颈场景历历在目,岂能容许他再次得逞,他还真当她是傻子不成。
嗤笑一声后,死死守护在慕容身后。
倒是慕容眸子一抬,幽幽轻叹道:“不知殿下想说什么?”
夏侯淳笑而不语,慕容黛眉微皱。
稍加沉默后,她给覆面人柔声道:“你带着他们先出去吧”。
夏侯淳也给方熙柔、刘文珍等人言道:“你们也回避一下吧”。
方熙柔眉头一皱,逡巡了一下夏侯淳与慕容之后,怫然不悦地道:“你们不会又打起来吧?”
翁伯英轻咳一声,他倒是担心这位南楚公主被太子吃得一干二净,最后被卖了还会感恩戴德,就像他与诸葛诞他们这样。
待两方人不情不愿地退出大殿后,慕容眸中清冷,收袖侧身,也不看他,不咸不淡地道:“还请殿下指教”。
夏侯淳垂眼斟酌少许后,方才抬眼慨叹道:“你先前所言之事,本宫早有耳闻,只是困于太康党争漩涡,时常身不由己,故而无法施于援手。倘若公主能助我一臂之力,让那些南楚遗民脱离苦海也不是不可能。”
慕容霍然转身,死死盯着夏侯淳,语气稍显急切地道:“你所言当真?”
大靖日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