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与我说说,你们杭州知府姓甚名谁,哪一年乡试的举人?哪一年的进士?哪一年上任的?都有什么功绩?”二狗子别看一篇兵书都背不下来,但是这不代表他傻,好歹在扬州也是见过知府老爷的,他这个扬州卫的出身,换康飞那个时代,大约能称呼一句大院子弟的。
吃他这一问,对面顿时讷讷说不出话来,还是旁边有人招呼他,“你作甚?赶紧赶紧,这开关放闸,却正好省了许多银子,还是仔细思量回去给老爷报账,怎么多报些。”
一听,顿时就坡下驴,当下对二狗子说道:“小张千户,你这个人,嘴巴实在不饶人,我不瞒你,我家儿子,那也是走门路做过一任知县的”里面含义就是,我不是怕你哦,你一个武官,我儿子怎么说那也是文官,知县老爷,百里侯,晓得伐!
二狗子肯吃这个闷?顿时就大声说道:“你家儿子怕不是撅屁股给你们老爷走后门才得来的知县老爷罢”前面闻言,一个趔趄,顿时跌下水去,二狗子看了,在船上就叉腰哈哈大笑,旁边曾清曾白未免跟着拍手。
宋桐岗捂着个嘴笑,康飞瞧二狗子那模样,忍不住摇头,叹着气就把自己腋下的绳扣给解开。
这时候,河里面被同伴七手八脚拽上船来,湿漉漉的一大坨,在船上看着实在不像个样子,他大约有些恼羞成怒,顿时就高声叫,“小张千户,我看你眼睛那么大,怕不是被你家哥哥撑的”
康飞一听,卧槽,你这个满嘴喷粪的玩意儿,当下把刀往后面铁胜男手上一塞,又从她手上把棍子拿了过来,双脚一跺,就跳了过去,拎着个棍子,劈头盖脸就把对面船上人一顿狂揍,打得对方哭爹喊娘的大叫饶命。
最后,还是旁边有人看不过去,请两个年级大的戴着方巾的老先生,做了拦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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