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田产是一个寻常百姓立身之本,如果给了他人,叫人日后如何生存?因此猥琐男子,脸上尽是为难之色,继续哀求:“二哥你这不是让我去死嘛?我可指望着田里过活,要是卖了你,我还怎么活命?”
但显然猥琐男子的恳求用错了地方,人家又不是做慈善的,怎会愿意听从他的话?
因此虬髯大汉,毫不犹豫拒接:“我管你这许多,借钱的时候便说好了,如果你到期还不上钱,就将田产让了出来。怎地此刻边想赖账不还钱?”
猥琐男子是穷途末路,除了恳求对方宽容,根本无法在此刻还钱。既然无法还钱,那就只好继续哀求:“小人怎敢不还钱?只是我如今身无分文,如何教我还上?只消二哥宽容许些时日,小的定叫那钱拿了过来。”
尽管猥琐男子知道恳求无用,但他此刻宛若溺水的人,看到水面上一根稻草,明知道不可能救自己,但依然会选择试探一下。
只是虬髯大汉对于猥琐男子早已知根知底,知晓这人,根本没有偿还能力,因此不仅没有任何退让,反而挥舞着拳头跃跃欲试:“就你?谁不知道你是原来无亲,近来无故,哪来筹钱?休要聒噪,且将地契拿了来,不然今日定叫你吃上一顿好打。”
猥琐男子毫不怀疑对方能够说到做到,但他也没有被畏惧冲昏了头脑:“地契万不可行,小人便是指望着它过活,决计不可以。”
虬髯大汉见猥琐男子犹如茅坑里的石头一般,当场火冒三丈,立即呼唤同伙:“敢和乃公耍滑?给我打!”
“饶命呐!”
虬髯大汉一声令下,其余帮闲立马挽了挽袖子,一把抓过猥琐男子,将他提溜起来,吓得猥琐男子哭天喊地。
“住手!”
看了这么久,章祀大概明白什么情况,于是走出人群,立马大声呵止众人行为。
大家环首回顾,见到是个小孩,故而并未放在眼中。
虽然多数人不认识章祀,但毕竟不代表所有人不认识,章祀话毕,立马有人认了出来,上前见礼:“小衙内!”
章祀微微点头,看着还想继续打人的壮汉,神色变得有些难看,严声呵斥:“你每是个什么人,胆敢光天化日之下,欺凌弱小?”
几个壮汉一听是章祀,又看到有人上前行礼,遂立马挺住手脚,笑脸相迎:“不晓得小衙内在这里,却是小人每失了个礼数,还请莫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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