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林予的招呼,当即就笑呵呵地跑过来了。就连林予拦住他让他好好洗了手,他也乖乖地照做。
祁兴和在一旁连连骂道:“吃里扒外的东西。你就吃吧,这东西里面指不定给你下了什么药呢。”
林老虽然年纪有点大了,但是耳朵却不背,一抬手就给祁兴和后脑勺来了一下子:“老头子我耳朵好使得很呢。怕给你下药,你就别吃了。”
祁兴和连忙赔笑:“哎呀,我这不是说笑了嘛?您多了解我呀,我们明程候府的子弟,会是这种没规矩的人吗?”
林老先生冷哼道:“你两个哥哥不会,但是你和你爹说不好。”
祁兴和还是赔笑:“哎,这您就说得不太对了。我和我爹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的,比如说他这人抠抠搜搜的,但是呢,我就不一样了。”
说着他从给林老先生带的礼里面掏出来一只酒壶:“喏,从我爹酒窖里面拿的。”
林老先生揭开盖,用手招了一点味闻了闻,当即禁不住喜上眉梢:“哟呵,扬州月。”
林老别的没什么喜欢的,就是好一口酒,而且最喜欢的就是明程候同样喜欢的扬州月。
但是无奈这种好酒每年产的很少,而又因为产地靠着广鸿城,所以每年所产绝大多数都送进了京城。
明程候也就是靠着在京中的地位才能在酒窖里面藏了些。
但是这些酒他平时依然还是舍不得喝,只有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拿出来几壶年份低一点的。
就是祁兴和两个哥哥大婚的时候,明程候也不过拿了两坛不到十年的。那就更不用说送人了。
“多少年的?”
“两壶十年的,一壶十五的。”祁兴和比了个数,答道。
林老虽然尽可能地保持镇定,但是已经全白了的眉梢还是难以掩盖不自觉的笑意。
“咳咳。”他老人家清了清嗓子,正了正神色:“虽然说你同你爹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不是什么好鸟。
但是说到做人这方面,和你爹比起来,你小子还是更上道一点。”
“不错不错。”林老先生又凑上去闻了闻,可是爱不释手。
林予在一旁又催了一遍他们吃饭,丝毫没给自己师父留面子:“师父,快来吃饭吧,这酒啊等他们走了您好好地品。
还有啊,您要是想笑就笑吧,一直憋着我看着也怪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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