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没事吧?”他坐过去,搀扶着范瓘。
经过医工调养,范瓘勉强恢复一些精力,能够跟着聂嗣远行。范瓘原本并不想去雒阳那个伤心地,但是丹水横遭战祸,生灵涂炭,他已无落脚之地,只能暂时跟着聂嗣。
“还在苦闷朝廷的决定吗?”范瓘用布巾捂着嘴咳嗽。
聂嗣摇摇头,道:“弟子没有,弟子只是觉得荆州百姓尚未安定下来,有些不舍。”睁眼说瞎话,他已经练得炉火纯青。
范瓘道:“此次你剿灭义阳国,功劳甚重,奸党有所忌,实属理所当然,你要知道。”
“弟子明白。”聂嗣道:“夫子且不要多想,好生将息才是。”
范瓘摇摇头,言道:“闫癸已死,你让老夫如何将息。”他一双眼眸看着聂嗣,似是在等待着聂嗣的回答。
首阳山之变的事情,聂嗣并没有隐瞒范瓘,而是如实相告。范瓘知晓事情来龙去脉之后,一直没有再次提起。现在突然提起,让聂嗣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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