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下二人,并肩而立。头顶是月华,脚下是静湖,湖中一轮明月与天上的明月遥相呼应。
此时此刻,聂嗣没来由的有些紧张。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因何紧张,只是莫名的紧张。
“咳咳,不知姑娘有何要事啊?”
胭儿转身,一双美眸看着他,“河东之事,胭儿拜谢了。”说着,她屈膝福礼。
轰的一下!
聂嗣大脑陷入短暂空白状态,她是怎么发现的?
“姑娘,你在说什么?”他牵强的狡辩。
闻言,她心知聂嗣在狡辩,当下她自信言道:“那一夜我中箭昏迷,重伤濒死。聂少君一定认为我无法醒来,不可能发现你的身份,对吧。”
聂嗣:“”
她接着道:“但是,其实我并未完全昏迷,在我昏沉之时,我看见了你的玉佩,独一无二的玉佩。今日在崇文殿见到你的玉佩以后,我便心有怀疑,于是暗中探查,发现你的的确确在河东停留过一段时日,那段时日,正好是我重伤的时间。而且,河东太守的府邸,正好与安邑侯府邸比邻。聂少君,你的外大父,不正是安邑侯么?”
话音落下,聂嗣恍然大悟。原来暴露他身份的竟是那只玉佩!
话说到这个份上,聂嗣也没有办法继续装作无知。因为他在河东的行程,并没有隐瞒,有心人稍微探查便能得知。更何况,这个女人连安邑侯和河东太守府邸比邻的事情都知道。
这让他如何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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