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恨得牙痒痒,可是义阳王却清楚,眼下的情况已经不允许他再次调兵前来攻打雍州。
一来,耽误这么些时日,天气进入冬季,天气越来越严寒,不利大军长途跋涉。
二来,眼下三军士卒新经历大败,士气低昂,不宜擅动兵戈,否则很可能会栽跟头。
陈祷低低一叹,劝解道:“大王,成败自有天数,此番上洛之战失利,并非人谋之过。若是我们先前知道聂嗣此人,断不会小觑之。如此,我们也不至于放松警惕,让此贼子得逞。”
“大王,眼下荆州已全数拿下,大王当以稳定荆州为要务,安抚民心官吏,让荆州早日如同义阳国一般,全力效忠大王。待明年之时,重聚大军,北上叩关,定可一举拿下雍州!”
这番劝解,前半部分让义阳王颇为受用。因为这一次他们确实小觑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聂嗣!
如果一早知道此人的才具,义阳王绝不会轻心大意。
至于后半部分的劝解,义阳王则稍显沉默。此次没能拿下雍州,且朝廷又派出和亲使团前往白狄。一旦白狄答应和亲,届时朝廷兵马屯聚雍州,自己再想走上洛郡拿下雍州,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再过三日便是年终了,明年也不久了。”义阳王微微一叹。
这场仗断断续续打了两个月,最终却以失败告终,真是叫人脏腑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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