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公叔服叹道:“当年我在义阳国时,曾数次欲拜入明公门下,聆听明公教诲,奈何走到这一步,真是天意弄人。我本想劝降明公,往后执弟子之礼侍奉明公。奈何,明公竟对我误会至此。”
范瓘还是没有反应。
公叔服的养气功夫很到家,他依旧没有生气。
“也罢,明公不答应,一定是没有感受到我的诚意。如此,我也只能请明公前往义阳国小居些时日了。”
他说这话的语气,像是个被丈夫抛弃的妇人。
范瓘顿时无语,他的态度明明很鲜明了,为什么这个反贼就是这么固执呢。
自己到底有什么好的?
“你不必惺惺作态,就算你将我绑去义阳国,我也绝对不会效忠义阳王。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无用之功。尽早杀了我,咱们都能解脱!”
公叔服笑着摇摇头,“明公,我绝对不会冒犯你。”
言罢,他转身离去。
其身旁的亲卫十分不理解自家公子的行为,忍不住说道:“公子,此人就像茅坑里面的石头,又臭又硬,为何要如此放纵他?”
公叔服笑着道:“因为他有那个资格。”
“资格?”
公叔服笑而不语,潇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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