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颍笑道:“不过我昨日我已经派人找到被打伤之人家里,赔偿了医药费,民不举,官不究,这没人状告,董大人总不能平白治我的罪罢。
对了,昨天只找到五家,伤得最重的两人家里有官差监视,也不知道是不是官府的什么秘密行动,学生没敢打扰,待会儿学生将汤药费交给董大人,请董大人转交一下。”
陈颍顿了一下,玩笑道:“要不董大人传了那两家人来问问,或许他们愿意状告我呢。”
董淳看着陈颍的笑脸咬牙切齿道:
“不必了,那两家人已经找过本官了,说他们家的人辱骂养正公,罪不可恕,就算不死他们也会亲自清理门户的,不会怪罪于你。
不过你那恶仆出手打伤读书人,乃是死罪,尽快将其交出来罢。”
董淳自然不敢让那两家人上堂对峙,但是陈颍纵容恶奴伤人之事,要一咬到底。
陈颍道:“董大人终于说了句合乎刑法的话了,不然我还以为董大人不懂法呢。
不过我那手下可不是奴籍,正经的良民,现在就在外面候着,董大人可要传他进来?”
这就是陈颍昨天不让竹砚动手的原因了,对方是读书学子,竹砚是奴仆,若是动手打了,竹砚就必死无疑了。
董淳脸色漆黑,闷声道:“不用了。”
陈颍躬身一礼道:“既然如此,这里也没我什么事情了,学生便告退了。”
祝泽泉也起身拱手道:“董大人,那老夫也要回去了,同陈家小子的棋还没下完呢。”
二人大步离去,只留下脸色铁青的董淳看着瑟缩如鹌鹑的徐云成怒其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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