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颍循声看去,不远处一桌坐了七个约有二十多岁的学子,中间二人正是出声讥讽之人。其余之人一副舔狗模样捧着二人。
竹砚听到有人羞辱自家主子,哪儿还能忍,挽了袖子就要冲上去,暗中的护卫也凝神屏气,等着陈颍下令。
陈颍瞧着眼前这一幕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真就是里面那种装逼打脸的剧情呗?自己接下来是不是该放狠话,羞辱一下那什么云成公子,然后同他们打赌,等放榜后狠狠地打他们的脸?
陈颍对此毫无兴趣,眼前这两人就好比后世网络上那些键盘侠,你随意的一句话、一个评论就会让他们黏上来,各种嘲讽羞辱,再拉出一个很厉害但是可能跟他们毫无关系的人,放到你的敌对面,再各种煽风点火,激化矛盾,一旦你跟他们争执,你就莫名的和一个原本毫不相干、不知善恶的人结下了梁子,或许还会被冠上蹭热度的标签。
对于这种喷子,要么就无视他们,不过嘴炮几句又何妨要么就以绝对实力碾死他们,千万不要将自己放到跟他们同一水平与之辩解,那就是正中他们下怀。
“竹砚,回来。”
陈颍喝止住上头的竹砚,然后给身旁一个壮硕青年使了个眼色。壮硕青年见后点了点头,迈步便要上前。
“两位的话太过偏颇了些罢,难道这偌大中州之地,无数英杰就没人能比过你二人口中的云成公子?”
陈颍抬手止住身边的壮硕青年,看向说话之人。
只见开口之人身着云纹蓝袍,手持一柄纸扇,约莫十七八岁,面容俊朗,风流倜傥,倒是一位翩翩少年郎。
两位喷子听到有人质疑他们追捧的“云成公子”,仰头用鼻孔对着蓝袍少年,其中一人哼了一声道:
“那是当然,云成公子乃是百年难遇的天才,是我们开封学子的骄傲,岂是那些凡夫俗子可以相提并论的。”
蓝袍少年也不生气,仍是温和的笑着,问道:
“在下听说颍川有位颍公子,也是天纵奇才,相传还是仙君转世,更有数篇传世名作,难道也比不上二位口中的云成公子?”
喷子二人组的另一人不屑地道:
“什么狗屁颍公子,还神仙转世呢,不过就是陈家吹嘘出来的罢了,那些作品肯定也是找人代笔的,不然一个毛头小屁孩儿能做出那等诗词?说不定就是他陈家老爷子作了给孙儿沽名钓誉的,一家子都是道貌岸然之辈。也配和云成公子相比?”
听到这里,竹砚忍不住怒骂对方,涨的满脸通红,梅笔虽不像竹砚那般失去理智也是对两人怒目而视。
陈颍意味深长地看了那满面笑容的蓝袍少年一眼,抬手一挥,身旁的壮硕青年便健步而出,揪住喷子二人掼倒在地,然后在二人脸上各赏了一脚,二人混着鲜血喷出了数颗牙齿。
然后壮硕青年俯身犹如抓鸡仔儿一般一手一个抓起两个喷子,高举过头顶,大喝一声:
“再有敢辱颍川陈氏者,死!”
说完便将两个喷子从二楼窗户扔了出去。
一时间整个二楼都安静下来,从喷子一行挑衅时,周围的人就纷纷侧目吃瓜,结果现在这个大瓜让他们目瞪口呆,被嘲讽挑衅的一行人居然是颍川陈氏的人,而方才那两人还当面辱骂了陈家全家,众人纷纷默哀,那两人这辈子算是完了。
方才捧着两个喷子的五个人,此时终于从呆愣的状态下反应过来,连忙跪下磕头求饶。
陈颍摆了摆手道:
“丢出去。”
助纣为虐者、冷眼旁观恶行者,又能比为恶之人好到那里去呢。
酒楼外的大街上,一群人围着突然从楼上飞出来还喷着血的两个喷子,议论纷纷。然后便被再次飞出来的五个人吓了一跳。
没一会儿,便有数位衙差赶来。
“散开,都散开。”
吃瓜群众见官府来人,连忙让出一条道来。
“光天化日,竟有人胆敢当街行凶,你们有谁看到是何人所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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