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多读一辈子书,不会务农,不会经商,甚至连自己都养不活。却把自己吹捧的好比天上谪仙,关键是还让薛二叔你这样的人都相信了,相信他们的清高,相信自己自己不如他们。
你凭着自己的头脑和双手赚下了富贵家财,他们却成日之乎者也吃不饱饭,你却认为自己不如他们,你说可怕不可怕?”
薛适面色骇然,这些话要是传了出去,明天他薛家说不定就都在乱葬岗了。
陈颍看见他的脸色也恍若未闻,继续说着惊世骇俗的言语。
“在我眼里,那些读书人,世家也好寒门也罢,大多都虚伪的很。
他们自己懒怠下厨,就曲解圣人言,搞出‘君子远庖厨’那一套。多少学子将之奉为圭臬,心安理得的享受家里人流血流汗的支持。
他们忌惮商人赚取财富的能为,就歪解‘士农工商’,把商人地位定为鄙贱末等。”
薛适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这些冒天下之大不讳的言论,宛如巨锤敲击在他心上。
陈颍回忆着这个民族的多灾多难,越说越慷慨激昂。
“世上大部分读书人也是和你一样的,沉浸在那些古时候的‘士’编织的规则里。
一小部分读书人明白那些‘规则’,他们享受着规则带给他们的便利并且继续‘完善’规则。
而极少数真正清醒的人什么也做不了,他们只能让自己保持清醒,却叫不醒别人,也不敢出声去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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