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荆州牧之子,而你只是荆州之臣,就算今日我杀了你,我最多被父亲流放,但绝对不会死。
反正今日蒯君若不为我献计,将来有一日琮弟继位了,我也性命堪忧,既然如此,我何不奋力一搏?”
听到刘琦如此说,蒯越瞬间大惊失色。
见蒯越惊恐的神态,刘琦复又言道,“就算今日我不杀你,只要我与你单独处在这高楼上几个时辰,然后我将这件事传出去了,你认为我的琮弟会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是会认为你我只是单纯研讨经学,还是你暗地里为我设下计策来对付他?
到了那时,若是你不帮我击败他,将来有一天他成为了荆州之主,他会怎么对待你这个曾经对付过他的臣子?
还有那蔡瑁,一直想将蔡氏一族扶成荆州第一大族,而你蒯氏是他的强力竞争对手。
琦恐怕到了那时,有此把柄在手的蔡瑁,第一个会对其蒯氏出手!”
听完刘琦这么说,蒯越脸上惊恐的神色更甚。
看着刘琦那副无赖而又成竹在胸的模样,蒯越心中气愤至极。
那宽厚温和的刘州牧,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儿子。
但如今情势如此,蒯越终于也不得不低下了他那高傲的头颅,他朝着刘琦一拜后说道,
“公子请坐,臣有三计可助公子。”
蒯越此时的语气充满了委屈。
一辈子信奉诡道的他,今日却恰恰着了这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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