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冬天越来越近,北方的天黑的也越来越早,从端王府出来,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其实也才不到下午六点钟。
离家门数十米,就看到了门前站在马车前面的林冲,以及正在丫鬟翠竹的搀扶下从马车上下来的林娘子,西门庆暗自夸赞了了下自己,小伙子掐时间掐的贼准!一边策马前行,开口喊道:“兄长,嫂嫂!翠竹!我来也!”
正要进门的林冲一家连忙停住脚步,循着声音望来,便看到骑在马上越来越近的西门庆。
“哈哈,贤弟!你这般着急是从何处回来?”林冲笑着问道。
“叔叔慢些!”林娘子也是踮着脚尖,关心的说。
“噗嗤!”小丫头翠竹看着西门庆毛毛躁躁的,忍不住笑出了声。
“翠竹!不得无礼!”
“夫人,哪里是我无理嘛,你看他毛毛躁躁的,像个孩子~”
“你这丫头!被叔叔听见了多不好,他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正值年少,你要他像年过半百的老人那般老成持重么?”
“呵呵,夫人说的是,咱这兄弟,本就是洒脱豪放的性子,不能以常理度之。”
“兄长,小弟午后在端王府串门儿,看日头落山,想必兄长一家也该到了,所以小弟匆忙刚来,走!咱们到家中再叙!”
等西门庆来到面前,翠竹反倒没有方才那般活跃了,又变成了那个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小丫头。她可不敢当这西门庆的面儿开方才的玩笑。
宅子里跑出两个伙计上来牵过马匹和马车,一行人进了宅子,找厅堂落座。丫鬟麻利的奉上茶点,钱罐的媳妇儿早就知道晚上西门庆要在家中请客,此时已经在后厨指挥着张罗饭菜。
“兄长,最近军中事务可还顺利?”
“顺利,我平日只是负责教授枪棒,除了每日需要上差点卯之外,倒也轻松自在。贤弟,我有一事想要问你...”
“哦?兄长,有何事但说无妨!”
“贤弟,你可曾参加那汴京诗会?”
“啊!是啊,小弟的确参加了!”
“那...可有名次?”
“有啊,小弟不才,侥幸拿了个头名...”西门庆这话说出来,顿时觉得自己有点装逼了。
“果真是你啊!先前听闻你嫂嫂说起本次诗会头名就叫西门庆,同样来自郓州,只不过为兄始终不敢相信,当然,不是为兄瞧不起贤弟的才学,只不过,先前只知贤弟是个习武之人,为兄如何也想不到贤弟竟有如此文采。”
“夫君,我先前就说着一定是叔叔无疑,你偏偏不信,同名同姓,又同样来自郓州,这天底下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呢?”
“额,夫人说的是,着实是我愚钝了。”林冲有些尴尬的笑道。
“哈哈,兄长,莫要这样说,莫说小弟拿个诗会头名,小弟就是当个宰相,那你也是我的兄长。只是近日来事情实在是太多,都没来得及告知兄长,希望兄长和嫂嫂莫怪啊!”
“哪里哪里,以贤弟的才华,未来做个宰相,也不无可能~”
“哈哈,小弟可不像当什么破宰相,小弟只想我和身边的亲人好友或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啊~对了兄长,不知兄长在那禁军之中做的还称心如意?”
“哎,谈不上什么称心如意,先前家父便是禁军中的教头,我不过是继承了家父的职位,算是能混口饭吃的营生。”
“那以兄长看来,如今禁军风气如何?战力又如何?”
“不瞒兄弟说,如今我大宋禁军,军纪散漫,军容不整,军械缺乏养护,就连日常的训练也多数缺额,平日里营中上上下下好酒好赌之人比比皆是,更有甚者竟偷偷卖掉自己的兵器。对一个军任来说,兵器就是自己的生命,他们竟然拿去卖!真是岂有此理!怎奈我一个小小的教头,人微言轻,多次向上官禀报,却反被说是多管闲事,所以也只能听之任之~”
“既如此,不如,兄长就索性辞去那教头的职务吧!省的每日看到那般情形,独自生闷气~”
“贤弟,这职务虽然不高,但索性也能养家糊口,若是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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