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王兄。接口谕!”
嬴政领着一个面上白白净净,看到一根胡须的人,应该是宫内的太监。
“政公子。”王陆出来,那公公直道,“王陆,听旨!”
“小民听旨。”
“念王陆有功,许官爵预侍郎。”
就一句话,没了。
王陆也不知道这赏赐是个啥。
嬴政看出他的疑惑,解释道:“王兄也算是有官爵的人,每月可以领俸禄五两银,并且官府之后再抓人,不能直接下牢,需要送到廷尉直属才能进行审判。”
“原来如此。”就是一点用没有喽,爹娘留的钱足够丰厚,还真瞧不上每月五银的钱,另外不用直接坐牢的福利也属实摆设。像自己这样遵纪守法的五星好百姓,哪有用这项权力的机会。
所以这赏赐赏了个寂寞。
“政公子你呢?有何赏赐?”
“此事归功于王兄,我哪来的赏赐?”
王陆眉头微皱,没有赏赐?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这说明秦王把嬴政的这笔功绩记在心中那本小簿子上,也就是在嬴政成为储君的秤上加了一块秤砣。
还不如直接赏点金银珠宝给他,一别两清。
“大王的口谕已经带到,咱也该回去了。”公公转身离开,因不熟悉杏花坊的路,嬴政还得亲自领他出去。
……
……
自论道大会已过去整整五日。
会上发生的事情已经托史家史迁的福,让九州凡有史家驻扎的国度都知晓了这件事。
齐国,齐王宫。
“田巢你可知罪?!”齐王在王位上怒目而视,两侧群臣眼观鼻,鼻观心,生怕自己被牵连进去。
“臣冤枉,臣也没想到事情会成这样!”
齐王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你事前为何不亲自去调查王陆?此人在史家的评是——乃世间不可多得之人才。”
“你若是早点调查清楚,就不会丢了公孙鞅,又搭虞坚进去。”
“现今虞坚传书回邯郸,让法家弟子有闲暇便去咸阳问法家之道。”
“从书信寄回齐国才区区三日功夫,学宫已离百余名弟子!”
“这么大的罪过,你田巢依据‘冤枉’就像蒙混过关?”
“臣,臣……”田巢欲哭,“臣真不知道那王陆有如此厉害。试想一个少年英雄有这般才能,怎么可能幼时不显,为人所不知?但没想到王陆这人心性如此坚韧,始终不曾展露一点。”
“大王,实在不是臣的过错,是那王陆心机歹毒。”
“你还往外开罪?!”齐王愈发生气,“王陆能让秦国质子嬴政毫发无损从邯郸回咸阳,就凭这份功绩,你就应该见微知著,小心谨慎!”
“可你呢,并未将此事告知寡人,还诱使寡人听了你的谗言派虞坚出去……”
听到齐王这么说,田巢是明白了,今日这口锅不是他背,就是大王背。
可大王能背吗?
不能。
所以,田巢猛地朝地面一磕,“大王,臣知罪!”
“是臣低估了王陆的聪慧,请给臣一个机会,一定让虞坚、公孙鞅等人回归齐国!”
“还去住?”齐王阴阳怪气,“你是想把整个稷下学宫都送到王陆手上才甘心不成?”
“好在我齐国对法家不算太看重,去留问题不大。”
“今日罚罪于你,是希望你,还有其他诸位大臣其不可再掉以轻心犯第二次这样的罪过。”
“臣等明白。”一直装死的大臣们这时候才有反馈。
田巢再问道:“那王陆……可如何处置?”
齐王有些好笑:“田大人真是好大的口气,是打算亲自去咸阳会会他?”
田巢急忙摇头,除了不舍临淄的锦衣玉食外,对王陆这次还是有些还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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