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看了候夫子所写,其实是很惊讶,也是自愧不如的。
但是黄渊耀自认为自己要比朱慈炤这个永王殿下要聪明的,他哥哥3岁读千字文,5岁读四书五经,14岁县试名列前茅,17岁补博学弟子,他又何尝不是如此?甚至更加优秀?
可是结果,永王殿下和夫子想到了一起,而自己则连这其中的诀窍都没想到,只想到如何直面御敌,和永王殿下的“借势用之”果真是差之远矣。
这让黄渊耀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种挫败感。
朱慈炤看两人写的竟是一样,不禁大笑起来:“好好,军师跟我想到了一起,既如此,我等不如即可行动!”
“将军大才,下臣不如也!”
候峒曾忙是谦虚道。
朱慈炤唤来翟三等人,细细的将其中诀窍与他说了,那翟三得令,便带着一百人匆匆去了。
只在这时,朱慈炤忽然想起一事来,便寻了寻吴里老,现如今吴千户,将他叫到了面前。
“前日我记得在坡上斩杀那群恶奴时,还有一名遗漏未死的,却不知现如今在哪里?”
朱慈炤道。
“禀将军,您这样一提,卑职忽的想了起来,那恶奴带回吴家村后,却是被吴二狗给料理的,卑职且去问问。”
吴千户唤了两声,那吴二狗却是在整齐的队伍中一路小跑得跑了过来,过来给在座的众人施了一礼,道:“千户,您唤俺?”
吴千户看向朱慈炤。
朱慈炤便道:“二狗,前日带来的那恶奴你弄到何处了?”
“遭了,这两日操练忙,我竟然将这狗东西给忘了!”
吴二狗一拍脑袋道。
“那人呢?”
朱慈炤也没生气,忙问道。
吴二狗脸色一苦道:“却是叫俺绑了绑给塞到牛栏里了。”
说完,他有些胆怯的看着朱慈炤。
朱慈炤皱眉,道:“胡闹!”
吴二狗缩了缩脖子,啪的跪在了地上,心道怕是坏了,若是把人给弄死了,岂不是坏了将军大事?
顿时磕头认错起来:“将军俺知道错了,是俺不对,还请将军责罚。”
“可不是要罚你,但我罚你可不是因为那个恶奴被如何了,而是那牛栏中的几头耕牛,那可是宝贝,那恶奴被你关在牛栏中怕是也没有吃食,若是饿急了将牛栏中的几个头耕牛咬伤了,怕不是要你来耕地?!”
朱慈炤痛心疾首道。
“哈哈哈!”
周围一众兵丁听此,一阵大笑。
吴二狗听此却麻溜的爬了起来,随即又感觉不妥,再次跪下道:“将军原不是责罚我料理那恶奴,吓死俺了,但请将军放心,若是耕牛有伤,俺二狗一定咬着牛绳,把城外八百亩荒地全给耕了。”
朱慈炤听此也是禁不住笑了,道:“行行行,别说这些乖巧话,速去看看,那恶奴可还活着,若是活着将其带至此处来。”
“得令!”
吴二狗忙是抱了抱拳,叫着一个同伴,一溜烟的去了。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待太阳正好四指高的时候,翟三领的那一百人却是带着一众人马回来了。
翟三喘着粗气上前抱拳道:“将军,事成了!”
“可有伤亡?”
朱慈炤匆匆问道。
翟三对朱慈炤不问战果,而关心众人是否伤亡,心中感动,便朗声回道:“禀将军,无一人伤亡,我们带着百人埋伏在坡上,待那二十一人进入了我等埋伏,我等便突然窜出喊杀出去,结果那二十一人见被这么多人围住,顿时扔了兵器,跪在地上叫饶命哩!”
“还有几个骑在马上的狗东西,竟然还尿了一马背,可不是个腌臜货!”
翟三说着在眼前扇了两扇。
朱慈炤闻此却是大喜,抬头朗声道:“诸将士,可曾听见翟百户所言?”
“听见了!”
众人听那辅国将军的护院竟如此脓包,早已憋不住笑了,齐齐答道。
“那你们还怕吗?”
朱慈炤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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