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亭接过圣旨,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赵御史,怎么还哭上了?不应该高兴吗?”
赵亭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泪,嘴里含糊的说着:“是是…是应该高兴”
马公公又说了些恭喜什么的官话,便要告辞了,赵家父子留不住,赵亭便叫赵文振送送马公公。
“赵军校,现在赵御史也算是一名真正的朝官了,以后你在朝中行事,当方便的多”
大梁的御史台本就是监察之所,不受相府节制,直接听命于皇帝,这却是在一方面说明赵亭以后在朝中不会再看蔡文的眼色。
但赵亭身为蔡相的门人,多少还是要顾些情分,在说这其中的势力关系错综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的清。
这次赵文振算是领会到了慎言的精髓,回道:“马公公可不能这么说,为陛下办事自然要尽心,方不方便不是我等臣子说的”
马公公轻笑几声,指着赵文振说道:“孺子可教,赵军校入门了”
“公公过奖了,以后还得马公公多提携”赵文振说着将一叠银票塞到了马公公的手中,感受着手中钞票的厚度,马公公脸色变了变说道:“赵军校这是做什么?”
赵文振将马公公的手推了推,说道:“公公,我没有别的意思,您舟车劳顿,回去的路上买些酒喝”
“哈哈,既然如此,咱家就不客气了,赵军校如此识大体,日后必是我大梁的栋梁之才啊”
“那就借公公吉言”
赵文振并不是一个掐媚的人,这样做也并不是要拍马公公的马屁,虽然看上去有那么点意思。
熟悉历史的赵文振知道,这些宦官在皇帝身边吹的风有多厉害,所以有这个一人熟悉的人并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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