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姝忙摇头,说道:“昨夜回到府里,越想那曲子越回味悠长,我就试着自己唱,越唱越顺寅时初凌晨三点心有所感,突破金丹境,巳时正上午十点境界稳定。洗漱后,我第一时间来你这报喜。”
元嘉帝三公首辅卢浦乐府令:金丹什么时候这么容易了?
首辅程攸格外难受,某刚说谢乐安没有文人风骨,殿下就来说能帮她突破境界,这是将某的脸打完,再扔到地上反复碾压啊!
卢浦也很难受,为什么某去了那么多次都没突破,长公主才去了一次就“殿下,不知金丹何色?”若是金色,自己还能心里好受些。
刘伯姝脸上的喜色微微收敛了些,恢复了一丝清冷,说道:“最开始无色,中期后有流云纹。”
卢浦:“”
三公邓庆之沈元景吴师伯和首辅程攸一起躬身行礼,说道:“陛下,某请旨听曲。”
就算不能突破境界,也必然是有些别的意境可以领略,乐安郡公,神人!
元嘉帝抬起头来扶额,实在是没忍住,无奈说道:“伯姝,你唱曲我们听听,刚阮卿有唱过。”
刘伯姝接过乐府令递过来的卧箜篌,坐在梁升带人抬过来的矮榻上,说道:“阿兄,平叔先生他们喜欢的是另一曲,我唱给你听。”
卢浦低头看脚下的云纹,那不是喜欢,那时深爱,没事就会哼唱。
刘伯姝轻试琴音后,唱道:“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啦”
别人听这歌只觉得洒脱不羁,邓庆之和吴师伯这两位上过战场的,却听得豪情满怀,苍凉和寂寥中一种我自逍遥的况味。
邓庆之似心有所感,拱手一礼,说道:“陛下,某好像要突破,先告退,以免惊扰陛下。”
元嘉帝怔怔地看着邓弘先,说道:“准。”
邓庆之快步离开皇城,直接来到乐安郡公府第一进院子,高声说道:“平叔半圣,邓弘先欲突破境界,请先生看顾!”
王宴和道祐联袂而来,带着邓庆之一步来到暮鼓晨钟,轻声说道:“弘先尽可放心突破,可还有别的需要?”
邓庆之拱手一礼说道:“沧海一声笑。”
王宴道祐:“”默默取出琵琶和阮弦,唱起来: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邓弘先进入静思状态,会想自己在战场上的情景,从冲锋陷阵的步兵校尉一直到运筹帷幄的主帅,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上兵伐谋,然最重要的是什么?
睡梦中的谢康,睡得很不安稳,梦到的竟然是上一世看过的大决站,努力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房梁:难道这是在给自己示警,会有大战发生?可是这里不行啊,没有那么多的民众,更不可能推动马大胡子的那套理论,自己若是说出来,妥妥地被处以极刑,死的不能再死的那种!
群众的战争,在这个时代不存在,力量最薄弱的地方采取“波浪式”的推进,游击战可以有,需要指挥者对危险的感应及其敏锐,这个时代能修仙,这个问题好解决。
关键是人心,真正硬刚的时候,就看谁更悍不畏死。面对高品阶的修仙者,低等级的只能送菜,还是成片成片地送,只适合同等阶之间。
大规模的战争比的就是基础力量,高端力量可以互相牵制,还是要狭路相逢勇者胜。
为什么不能推进文化教化呢?儒门的教化力量,绝对是宇宙无敌啊!
除了佛门,无人能与之一较短长,就是佛门最后也是融合了儒门道门的理念,完全不同于阿三的佛门难道是西域佛门要搞事情?
不知道平叔和道祐撑不撑得住,灵山那位好像是五百年前突破的难道自己会收一只猴子读一声,一头猪还有一条鱼?
恶抖了抖肩膀,自己把自己恶心到了。
床边案几上睡觉的白猫,抬起眼皮看了眼谢康,又继续睡觉。
元嘉帝得到的消息是邓庆之去了乐安郡公府看向眼前难得表情一致的几位臣子,无奈说道:“口谕乐安郡公,申初三刻1545吾与三公首辅典帅,去郡公府听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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