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朱亨嘉心里不忍,“可那丁时魁可是按孤的意思行事的啊!纵然做事太急,罪不至死呀!”
“监囯,您还没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水西安坤的领地和清虏接壤,一旦他降了清虏,贵阳就危险了那三宣和木氏一样,皆是纳西族,其地又挨着缅甸。一旦他们引缅军入寇,南方又不安稳了。北伐在即,万万不可后院起火啊!请斩丁时魁,以安诸土司之心”。
朱亨嘉知道,郑封的建议是对的,丁时魁非杀不可。可内心深处,对杀一个奉自己之命行事的大臣,还是十分抵触。
“监囯若是对丁时魁不忍心,杀了他之后,再恩赏其家人便是”。
“唉!也只好如此了”。
木老爷上京告御状大获全胜,朝廷以“横征暴敛,激起民变”的罪名,判了巡矿御史丁时魁斩立决。
血淋淋的一颗脑袋一砍,大大小小的土司们对朝廷改土归流的担心烟消云散,齐呼监国圣明。
对老木家的矿,朱亨嘉也做了让步。在上缴朝廷两成税银后,这些矿山的纯利,朝廷和老木家一家一半。
另外,又让老木家缴了一百万两税银,充作北伐的军费。
就像丁时魁、木懿不在乎几个草民的生死一样,对丁时魁的死,朱亨嘉也只是嘘唏了几下,就忘得一干二净。他的心思全放在了严天凤的北伐上。
上天很眷顾大明,北京那边传来消息,清皇父摄政王多尔衮薨了。
南明靖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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