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故意在折腾他一般,最后无奈的刘封只能不断的晃动自己的身子,好让自己的身体更加的舒服一些。
可是他刚刚有所动作,那管宁手中的藤条再次落下,这一次是另外一个肩膀。
那火辣辣的疼痛让刘封差点忍不住叫了出来,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这才朝着管宁说道。
“先生,某家觉得这跪坐之事乃是陋习,坐久了恐对双腿不好,小子一直觉得学习之事不可一板一眼....“
刘封的话还没有说完,管宁就直接一藤条落到了他的身上,同时还嘲讽了一句。
“早睡早起对身体好,某家看了你半个月,未曾见到一次你早起。”
“呃.....”
“你要的不是对身体好与不好,你那是单纯的懒,不想受苦又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好处,最后你却是什么都得不到,一心的小聪明却不用在正地方。”
刘封被管宁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却怎么也想不出应该用什么话语来反驳他。
最后只能无奈的再次挺直了自己的腰身,努力的坚持着跪坐的姿势。
短短盏茶时间,刘封的身子就再次变形,不过这一次管宁却是没有再打他,只是让他站起来稍微活动一番。
“给你半个月的时间,你若是练不会这正襟危坐,那边滚出这里,莫要再进屋。”
管宁的话让刘封有些张口无言,最后只能沉默的点了点头。
一炷香之后,他再次看到管宁用藤条点了点那木垫,然后就知道自己又要开始那煎熬了。
气氛的沉默,管宁的目光,木垫的坚硬,这些东西每一样都让刘封备受煎熬,而煎熬的背后就是一次次的敲打。
当夜色降临的时候,刘封才从那间让他感觉到无比恐怖的屋子里离开,而此时他不但走路已经是一瘸一拐的,便是身上也是不断的疼痛,一次次的抽着冷气。
他感觉自己的双臂和肩膀已经快要废了,今天一天的时间他不知道挨了多少藤条,总之现在两条胳膊那是一动就钻心的疼痛。
马超等人早就等候许久了,看着刘封这个模样也是倒吸冷气,不过却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他搀扶到房间之中,让他好生休息。
拜师,哪里有半分轻松的可能。
躺在床上的刘封不断的哼哼唧唧,久久无法入睡,他脑子里就只有一句话。
“明日卯时一刻,不来便不用来了。”
这是他离开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可是这对于他这个不到日上三竿不清醒的家伙来说,实在是有些太困难了。
哼哼唧唧的刘封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不过在外面的马超等着四下无人之后,却是突然拜访了管宁所在的屋子。
当然,这家伙不是要给兄弟出气弄死管宁,他只是真的有问题想问。
已经准备休憩的管宁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对他的这种行为表达不满,反倒是轻笑着伸出了手,请他入座。
马超看着那让刘封头痛不已的木垫不由的再次笑出了声。
“二弟这人一向懒惰,让他规规矩矩的修身养性,倒真是为难他了。”
“为人先修身,再养性,最后才读书,若是根性坏了,那他这个人也就坏了,学的越多,日后为祸越大,那小子根底不坏,只是被自己的小聪明迷了眼睛。”
“这就是孔文举说的,小时了了,大未必佳么?”
“差不多,小时了了,若是不及时纠正,日后便会走歪,再好的天赋,也不如一个坚实的根基对日后更加有用。“
管宁和马超并没有说太多的闲话,马超跪坐在了管宁的面前,朝着他轻声说了起来。
“小子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希望先生能够给小子解惑。”
“说。”
“曾经有一个老人,为官一方,对百姓仁慈,对下属和睦,严明律法,秉公办事,从不徇私舞弊做那肮脏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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