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抓掉一把头发、在西安市集像猴子一样被人嗤笑议论、结合两个月世界各种社会福利制度、暗藏深刻政治意义的劳动营,只被天下人讨论了一两天便过了期。
他是怎么知道的?当然是关注度了!
他出京之后,每日获得的关注度都在千万以,多的能亿。每天必须消耗的五十万关注度分分钟出产。可是这几天,每日进账的关注度竟然不足五十万!入不敷出了!
能抢他关注度的,除了传国玉玺还能会是什么!
“本王就是让匠人们仿造一个而已!用得着如此认真吗?”朱厚照都快吐血了。比他初次看到《报》里夸张描写他挨段聪打的桥段更让人胸闷。
他生《报》的气,于是强势入股《报》。让那群脑洞惊人的士子们替他死命打工,这才消了气。可他对弘仁殿的工匠能怎么办?
毕竟“弘仁殿出品必属精品”的口号是他率先喊出来的。
朱厚照吩咐段聪:“给胡老夫子去信,让他在《京报》刊登从安化郡王身发现的传国玉玺是伪造的报道。”
这样至少能把被传国玉玺夺走的部分关注度,重新引回到他身。他苦中作乐地想。
段聪照办。
“刀疤,朱宁和陈宽现在在哪?”朱厚照问。
贺蒲欠身答道:“朱指挥使去追玄武和圣母。陈公公一直带人守在外头。”
朱厚照笑了笑。朱宁不舍得现在的权势和地位,陈宽更在乎他的安危。也是,陈宽从来都是不争不抢的人。这点段聪和他挺像的。
“把陈宽叫进来。”
“是。”
陈宽一进来便下跪请罪:“老奴让太子爷受惊了。”
朱厚照晃晃手指,风趣地道,“这世能让本王受惊的事屈指可数。父皇的身体算一个,囚牛商行的账本算一个,还有就是……弘仁殿算半个。起来说话!”
陈宽恭恭敬敬地站着。
朱厚照从段聪正在写信的书案翻出一张纸,再把皇太子金印交给陈宽,“照着纸的内容印刷六十万份。每一份盖皇太子金印。除了东厂,不准假他人之手。”
让陈宽和东厂的人一起敲六十万次印章,算是对他们失察的惩罚。玄武一个人耍了锦衣卫和东厂。他不知道该夸锦衣卫的培训能力出众,还是骂东厂太笨。
“老奴这就去办。”从小看朱厚照长大的陈宽明白,太子爷高抬贵手了。面对强势的太子爷,有时候不争就是争。
朱厚照继续吩咐:“本王马动身去云中城。你把东西备好后,联系热气球军团,飞临五大军团空撒下去。”
“可是云中城此时是一片荒地。”陈宽觉得此行有些冒失了。在没有城墙防护的草原,很容易被鞑靼人袭击。而且云中城离鞑靼人太近太近,陈宽一点都不放心。
朱厚照笑:“云中城是未来的北地布政使司治所。本王去那正好给云中城奠基。如果你不放心,早日把事情办完来云中城找本王。”
“……是。”陈宽自知劝不了太子爷,只能在如何提前完成任务动手脚。
段聪写完送给报馆主编胡老先生的信,收拾好东西迅速离开西安。
他列出劳动营章程,具体工作交给贺蒲等囚牛商行的人来办。他把贺蒲甩开,可不想再让囚牛商行给他安排一段“曲折”的行程。
朱厚照抵达西安很突然,离开得更突然。西安地界的官员和宗室们从始至终未能与太子一见。
而在宁夏眼巴巴等着太子裁决功劳归属问题的曹雄,一脸的失落。
仇钺的反应就很平淡。
“仇将军见不到太子不失望吗?”喝得半醉的朱当沍好奇地问。
李兆先耽误了许久,这次终于要启程了。刘学成、谢亘等贺兰山太子府的人来了宁夏想等太子,结果太子没到,正好再给李兆先送一次别。
李兆先把辞别宴设在仇府。宁夏为了等太子到来,一直不许百姓随意出门。宁夏城的酒肆茶楼全部歇业。太子确定不来宁夏后,今日方通知宁夏百姓自由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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