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明呢,怎不见他来?”见到只有丁府的三个仆从后,丁寿翁从密室里出来问道。
“丁哥儿说歇息歇息再来。”
丁寿翁也就不管那丁明了,看到三个仆从押着苏婉过来,立即吩咐仆从将人带到密室中,然后让三个仆从快走。
“公子——”三个仆从见丁寿翁赶他们走。
“快走,不要打搅了本公子的雅兴!”
三人立马就走。
此时密室内。
苏婉睁开眼睛,昏暗的烛火下,一张厌恶的脸色凑了上来。
正是那日被她扇了一巴掌的丁寿翁。
此时的丁寿翁,春风得意,脸上的那个巴掌印被胭脂水粉遮盖起来,倒是看不见了。
不过脸上那一块青斑仍在,是怎么也遮盖不了的,那是一块胎记,和他那权倾朝野的爹丁青皮一样,一眼看去,很自然地就能猜到这是丁家的人。
只是今日这丁寿翁穿了一身锦缎衣裳,白衣翩翩,极力装着一副玉树临风的样子,但在苏婉看去却是十分可笑、令人作呕。
“婉儿,等急了吧。”说着丁寿翁就把苏婉口中塞着的破布给拿了出来,看着苏婉,竟有些猴急起来。
虽然浑身酥软,但在拿掉口中破布的时候,苏婉使劲全身力气骂了出来,瞪着眼睛道:“丁寿翁,你个禽兽,你全家都是禽兽,我苏婉诅咒你丁家不得好死!”
丁寿翁听了这番话,倒是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婉儿,如今你的生死握在我手中,我要你生,就是生,我要你死,你就是死,所以还是乖乖从了我罢。做我的女人,比做生意有趣多了,而且我爹爹是当朝相公,也会照顾你苏家的生意的,日后这丁苏两家自然是一家亲了!”
苏婉怒道:“呸——厚颜无耻,你无非不过是看上我苏家的家产。”
“不不不,我对婉儿的一片痴心,天地可鉴,日月为证,可不是如婉儿这般说的。”丁寿翁听了苏婉叫骂,倒是没有生气,也不知为何,苏婉越是这么骂他,他越是开心。
跟以前那些女子比起来,苏婉这小妮子可是有趣多了。
有句话说的好,打是情,骂是爱,一顿不打闹得慌,丁寿翁觉得此刻就是如此!
说着,丁寿翁开始动起手来。
“你......你要作甚?”苏婉急了,眼下她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若是再这么下去......那她就没脸活下去,还不如死了算了。
此刻苏婉看到那桌子上有一壶酒,那壶酒也不知为何,那么熟悉。
苏婉一看,竟是自家酿造的玉液千金酒。
这玉液千金酒的度数可是比一般酒的度数还高,而且一般人一碰就会醉,除非是那种千杯不醉的人。
苏婉不知道丁寿翁会不会是那种一喝就醉,一碰就倒的人,但是现在她没有办法了,只能试一试。
“等等——”苏婉叫了起来。
丁寿翁停止动作,听到苏婉这一声喊叫,“婉儿是要什么助兴之物?”
苏婉看着丁寿翁,澄澈的眸子里满是狡诈,不过丁寿翁看不出来,以为苏婉这一下忽然转变了性子,想通了,忽觉此女乖巧可爱起来。
苏婉道:“奴家曾听说,这世上有千杯不醉之人,只是从小到大,一直未曾亲眼见过,也不知这世上真有这样的人。”苏婉说完这句话,心底打起调子,不知道这丁寿翁会不会看出她的意图,否则的话......不过即便如此,也要拖一拖时间,也不知道银黄他们在发现自己不见了,会不会在找自己。
爹爹,赵大哥他们会不会疯了一般,满世界地找自己。
苏婉祈求上苍。
看着那丁寿翁,真想上去杀了他。
可惜药劲未过。
“当真!”丁寿翁一听苏婉这么说,转头看着那桌上的一壶酒,那壶酒是他今早刚从千金楼买来的,这一壶酒可是出了一贯钱!
丁寿翁之前就曾听过这酒,不过买回来到现在可是一口都没舍得喝,本打算在良辰美景的日子里喝酒助兴,然而方才只顾这个了,全然忘了还有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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