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赵诵来了,芳姑立即停止练剑,“少主这么早就起来了,为何不多睡一会儿?”
赵诵还想多看一会儿的,没想到发被芳姑现了,只好如是道:“习惯了,睡不着,每天都跑一会儿。”
“跑?”芳姑愣是没有听懂赵诵口中的“跑”字,想着对方是少主,也就没有多问,只是恭敬回礼。
“就,就是快速走路。”赵诵这样解释。
芳姑这才听懂。
赵诵方才看的入神,说明目的,“芳姑姑,你那剑法可不可以教教我!”
“嗯?”芳姑听到赵诵问她,眼神之中包含是那种请求,让她一番狐疑不解,这少主今日是怎的了,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么,好端端地怎么要学武,这在以前,她要教赵诵,赵诵都不肯学。
赵诵见芳姑还没答应他,便问道:“芳姑姑这是不肯教我,还是以为我学不会。”
芳姑说出心中疑惑,没想明白赵诵说这话的意思,“少主,以前主公便说让我教你,可你不学啊,这怎么教呢?”
赵诵听芳姑这么一说,没想到之前那个赵诵居然不喜欢学武。
“以前是以前,以前的事情都过去,更何况现在我都忘了,难道说......还是芳姑姑记仇,不肯教我么?”赵诵故意生气道。
芳姑听赵诵这么说,很是无奈,其实不是不肯教,而是现在赵诵已二十了,骨架都已经成型了,学剑要比一般人要吃更多的苦头,而且还不一定可以练成。
而一般学剑都从小孩子教起,小孩子的骨头还没长成,身体的柔韧性也比大人的好,而小孩子只要十年如一日地学习,长大后就可以练好一身功夫。
当年如果赵诵肯学,那现在虽然称不上很厉害,却也能够防身或者杀人了。
芳姑说出她的担忧,赵诵在一旁听着也是点点头,“芳姑说的确实很有道理,我误会你了。”
芳姑只好如实道:“少主,现在知道为什么学功夫,要从小的时候开始入手了罢。”
赵诵却道:“芳姑姑,我知道学苦功夫,就要下功夫,可我能吃得了苦,自从出了上次的事后,我发现自保很重要,如果下次再遇到了,就可以自保,再说我觉得只要能防身就可以了,我自知是学不成那种十步杀一人,挥剑决浮云的境界的。”
芳姑听着赵诵的话,浅笑起来,便道:“少主若真的这么说,我倒可以教你几招,日后也可防身。”
“真的?”赵诵听了高兴坏了,忙要拜芳姑为师父。
芳姑听着傻眼,便没有答应,赵诵却偏偏要芳姑求着答应他,否则不肯学。
芳姑心道这学和不学都是少主说出口的,怎么现在少主也学会提要求了,耍无赖了,让她很是为难,主公那边倒是没什么,只是现在赵诵要学,技艺不会很精湛,说出去便觉得丢了面子,苦思良久,见赵诵一直站在自己面前,用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凝视自己,芳姑一咬牙,也罢,便应了赵诵要求,当个师父也是不吃亏的。
赵诵听罢很是雀跃。
芳姑给赵诵了一支木剑,赵诵便接了过去,拿在手中,很是轻巧,比那青钢宝剑要轻巧不少。
芳姑便开始出招,站姿与招式一同出,赵诵在一旁跟着,不过好在他在武校练过其他功夫,所以很快就跟上了芳姑的步伐。
芳姑边出招,边说招式的快慢和诀窍,着重又说了些姿势以及一些注意事项。
赵诵拿着木剑,循着芳姑的动作,因为初次练剑,虽没有一气呵成,但看这势样,还真的挺有一股侠士的风格,不过练剑出招的时候,动作拙劣,却是一副银枪蜡样头,中看不中用。
芳姑看着赵诵,觉得赵诵还是有可取之处的,一是好学,二是刻苦,三则是记性好。
芳姑交待的动作,他都学的很快,而且一个时辰下来,都没有说过要停下歇息会儿,遇到不懂的便很快就问她,她也一一回答。
不过对赵诵来说,因为在武校待过一段时间,所以还好。
就是这剑法,看似绵软无力,实则要花不少暗劲。
拳法讲究的是快,而剑法讲究两者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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