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南来色跟张鹤龄的相处也比较多,此时劝说起来,好像比寿宁侯府的人都能说得上话。
张鹤龄骂道:“狗东西,老子的事用你们这些狗才管?还不快去把人接过来?”
一群人忙忙碌碌的。
张延龄能深切感受到,有这么个大哥,会给自己带来多少麻烦。
一直过了很久之后,张延龄洗漱之后准备休息,南来色才过来通禀。
“睡了?”
“已经歇息下。”
“侯府那边有人来?”
“是侯爷的两个姬妾真漂亮。”
南来色一脸羡慕的样子,居然敢这么对张鹤龄的女人评头论足。
张延龄没好气道:“你小子,敢动歪心思?”
“没小的不敢,小的只是实际评价一下。”南来色还是比较精明的。
也因为他在张延龄身边有一定地位,眼下又在帮张鹤龄做事,又有皇帝和太子对他有“栽培”,南来色现在已经跳出建昌伯府的范畴,隐约要进朝廷大有作为。
张延龄把擦脸的干布丢给南来色,道:“听说侯府曾有姬妾赐给下人?”
南来色脸上带着贼笑道:“以前是有这种事,不过”
“别做这种美梦,想要得到女人,要靠自己的本事去争取,别以为会天上掉馅饼。”
张延龄也不知南来色这小子哪来的贼胆。
居然敢惦记张鹤龄的女人?
哪怕就是两个姬妾,没有任何名分的那种,也不是你南来色能觊觎的啊。
等第二天早晨,张延龄到厢房院子,看到张鹤龄带来的两个女人,正在对南来色抛媚眼。
甚至还跟南来色有私下拉扯的样子。
他才好像终于知道,为什么南来色这小子敢动这歪心思。
“嗯嗯。”
张延龄清了清嗓子。
南来色和周围的下人赶紧让到一边。
却是张鹤龄带来的两个女人,却好像没听到一样,还想继续拉扯,却是又好奇打量着张延龄,觉得张延龄可能是来头不一般,甚至有要过来跟张延龄拉扯的意思。
“爷。”南来色急忙跑到张延龄面前。
“所有人都退下,我有事要进去说,没我的准许,任何人不得进来!侯府来的也一样!”
张延龄的意思是,哪怕是这两个所谓寿宁侯的小妾,也给我滚远点。
两个女人明显还有几分不满,瞪了张延龄之后,在南来色等下人的催请下,她们才走出了院子。
房间内。
张鹤龄刚爬起来。
他人还有些迷糊,正要找人给自己打水,发现弟弟走进来。
“老二,为兄这是在哪?”
“某人你装什么装?这是我府上,你昨天在我这里喝酒,脑子这么不管用的?”
张鹤龄一拍大腿道:“你可误了我大事啊。”
张延龄指了指外面道:“马车已经备好,如果你觉得马车慢,还有马匹给你骑,现在马上去军营,就算迟一会,也绝对没人敢说什么。”
张鹤龄苦着脸道:“你知道为兄要说什么?就跟我阴阳怪气的?我的水呢?”
“茶水还是洗脸水?”
“都要!”
“自己去打,我这可不是你寿宁侯府,没那么多人惯着你。”
“你小子也罢!”
兄弟二人大清早起来,好像就不太对付。
最后张鹤龄也不打算出去洗漱了,直接坐在桌前,随便倒了一点凉茶便喝了,冷声道:“为兄记得昨晚上,你坑我来着。”
“某人记性还不错。”
张延龄随手拿起一个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砰!”
茶杯粉碎。
随后金琦带着两名锦衣卫快速冲进来,在发现方便内只有张延龄和张鹤龄两兄弟时,金琦尴尬笑了笑,准备退下。
张鹤龄满面愠色道:“小金子,你眼睛不瞎是吧?我的杯子还在我手上,你不会以为又是本侯把杯子打碎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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