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重点。”这次是朱祐樘在催促。
“是,陛下。”
“臣当日在朝堂上,把差事交出来之后,才得到鲁商的通知,说是李士实手下的头马,名叫张光先的官商,要变卖李士实暗地里所藏的粮食和物资等,并将李士实在河南的小金库据为己有所谓的头马,是为田忌赛马时马分三等,上等马对中等马”
“不用你解释这个,继续说案情!”朱祐樘不耐烦。
这小子居然还给在场众大臣上课?
挺能啊你。
能不能分清主次?
“是,陛下。”
“臣调查到此事之后,马上便跟陛下奏报,当时臣提出建议,不如将张光先招安,令其将幕后元凶吸引出来”
张延龄说到这里。
徐溥实在忍不住,走出来道:“这些事,你为何不通知查案的刑部和大理寺?还有,你凭什么认为元凶会上当?”
张延龄道:“有些事很难解释,我跟陛下奏报事情,对陛下提出建议,难道还要跟你们解释是为何?案子怎么查,难道只有刑部和大理寺才有权决定?再者你们事前难道就没怀疑,李士实跟宁王走得那么近,此案会跟宁王无关?那你们又为何会怀疑宁王?”
“我们几时说会怀”
徐溥说了一半,又不再说下去。
又是这小子的圈套。
若我们说没怀疑到宁王,岂不是让皇帝觉得我们很无能?连这么浅显的关联都不去联想引申,或者让皇帝认为我们怕了那些藩王?更让皇帝倚重于这小子?
真是处处都有陷阱,一不小心就掉坑里去。
徐溥也在庆幸自己悬崖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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